,又到現在的玄門裏,若有情也看的出,此刻的於軾一點兒也不同於當年的那人,反而孫冗淵的性格倒是像的很。
當年的那位可也是得意忘形而受了重傷,現在看來簡直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不過於軾也像,也像他當年的一位……朋友,那人很謹慎,做任何事都會再三考慮。
不過一會兒,孫冗淵也終於是睜開了眼睛,他咳嗽了兩聲道:「怎麼?金子拿到了?」
「你怎麼還惦記着金子?」於軾頂着腦袋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你怎麼想的?那麼大的一條黑蟒衝過來,你都不帶躲的?」
「我以為我可以頂得住。」孫冗淵苦笑起來。
雖然若有情的藥確實好像起了些作用,但孫冗淵的樣子卻看起來還是很虛,臉色依舊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而且就連那些鱗片也沒有消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