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就將人弄傷了。
「唉,」花羅似模似樣嘆了口氣,「我去叫大哥來。」
「等等,」譚藻叫住她,「你叫阮鳳章來就行了。」
「不行!」花羅一下叫起來,「那個傢伙心懷不軌,萬一他把你□□了怎麼辦?」
譚藻:「……」
譚藻:「你來中原才多久,漢話已經流利到這個程度啦。」
「那不重要,」花羅嚴肅地道,「你可不要犯傻,我覺得你應該繼續裝昏迷。」
「其實我已經裝很久了。」
花羅:「……」
花羅還在喋喋不休,不肯幫譚藻去喚人,還一心讓他繼續裝昏迷,好像不這樣貞操就會有危險。但是這裏是阮鳳章的底盤,縱然她不叫,阮鳳章自己也是會來的。
「聽說小譚醒了,特來拜訪。」阮鳳章在門外輕聲說,但是房內的二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花羅臉色十分不好看,走過去開門,想要斥責阮鳳章聽人牆角。
阮鳳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外一甩,自己閃身進來,反手關上門,一氣呵成,乾淨利落地將花羅關在門外。
花羅:「……」
「你醒了。」阮鳳章也是重傷方愈,倒也說不上他和譚藻哪個看上去更虛弱些。
譚藻定定看着他,「我不問你為什麼,我只問你,要做到什麼樣子才罷休。」
阮鳳章淡淡的笑着,「現在就很好了,我沒有賀靈則那樣痴心妄想,也沒有他那樣貪心。」
賀靈則苦求譚藻愛自己,無時無刻不想靠近他,但是阮鳳章不會了,他一旦知道不可能,就不去做無用功,甚至這些天,花羅和白山亭將他拒之門外,他也沒有強行進來。
他只要知道譚藻在這裏,在自己的掌控中,就舒服了。
在譚藻死之前,他不打算讓譚藻見到賀靈則。
甚至他的性格,讓他對譚藻是否真的會死,也產生了懷疑。
那些死後之事,會否只是譚藻的黃粱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