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痛楚折磨,許院判說過,他耗不了多久。
這三個人什麼時候閉眼了,他才能真正安心。
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奏本,這又是參風兒的奏本,眉目凝了凝,面容有一種惡意的冰冷,「翁寶,你也去看看吧,看看那瞎子是怎麼摸着進乾坤殿的。」
翁寶抬起耷拉着的眼眉,道:「陛下,奴才這就去替您瞧瞧。」
翁寶告退,疾步往乾坤殿而去,但事實上,禁軍一早就盯着了,回去稟報景昌帝蕭王與一女子牽手慢慢地走着,仿佛重傷未愈的樣子。
景昌帝恣意地靠在龍椅上,光芒映照臉頰半陰半明,「朕那弟弟一向自負狂妄,如今卻要牽着女子的手才可走路,好生淒涼。」
他曾很喜歡這個弟弟,在他年幼時,可惜人長大之後,便再回不到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