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一次,外頭冰冷的聲音傳進來,告知她還有兩天的時候,她崩潰了。
她用指甲摳刮着門,摳得手指鮮血淋漓,她渾然不顧,嗓子已經嘶啞得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撞門,踢門,發瘋地抓自己的頭髮,想努力製造出一點聲音來。
而錦書那邊,也向官府提告,落家二房三房侵佔她的房產家財。
她和紫衣親自去了北州一趟,向當地衙門提告,大伯父一家也跟着回了北州去,幫忙奔走。
根據大燕律戶令,未出嫁的女兒和同宗兄弟子侄都能繼承,但是,需要留下原居住的宅子與一份嫁妝。
而落家二房三房做得太絕,他們是直接把錦書趕出去,這與強盜無疑。
這樣做,律法不允許。
落家二房三房如今在京城,如果不趕回去的話,那麼官府便以不到場為由,可以把他們奪走的一切判回給錦書。
武家那邊急忙勸說,甚至準備了馬車和銀子,把他們全部都送回北州去。
折騰一通,沒佔到半點便宜,反而還搭進去不少銀子,在國公府被掌摑受辱,小報也說了一通,弄得如今武夫人都不敢出門去了。
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