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樓宇上,護衛過百。
要闖入魏國公府不被發現,除非隱身,但是未進府就要隱身,找密室拿欠條的時間就不夠。
她們在附近躲藏起來,由辛夷飛起來看看國公府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那麼多人佈防。
辛夷打探之後,道:「做法事,很多和尚。」
「護衛很多,對嗎?」
「多,多得不得了,起碼三四百人,不就是做法事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籌謀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不知道死了幾個呢,到現在都沒有確鑿消息傳出來。」錦書心下嘀咕,怎麼現在就做法事超度了?現在才對外宣佈染了急病,還沒宣佈死了呢。
「四副棺材,死了四個,和尚都在念經,連木魚都沒敲。」
做法事都做得如此鬼鬼祟祟,國公府這門第真是一點光明正大都沒有。
「我們蹲一下吧,看他們什麼時候做完法事。」錦書蹲在巷子裏頭,這裏頭黑漆漆的,又熱又悶,蚊子還賊多。
兩人一直蹲到子時過,辛夷出去打探了三四次,和尚們還在念經,侍衛府兵都沒有撤走。
錦書一張臉都被蚊子叮腫了,雙手齊上去撓,燥火地瞧了辛夷一眼,「該咬的不咬。」
「鐵婦難為無血之炊。」辛夷聳聳肩,她是無所謂的,隨便咬。
錦書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