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滅自己威風。」
「那是你大伯!」
她氣呼呼地坐下,取了一個果子咬了一口,「大伯自私又虛偽,道貌岸然偽君子,說什麼犧牲就犧牲我們大房的人,聽起來多麼的大公無私啊?可我們大房那麼多人,卻沒犧牲到他頭上,這一次他大可以把堂兄推出去死,為什麼沒有?他如意算盤打得好啊,什麼長房長房的,在他心裏,真正的長房只有他那一脈,其他都是可以隨便推出去死的。」
魏三夫人驚得魂魄不齊,顧不得她的身份怒斥道:「你不要亂說話,你在宮裏頭,可你哥哥與弟弟還在府中,跟着他謀差事,你才得寵幾日啊?就敢這麼囂張了?你看你姑姑,她得陛下寵愛這麼多年,位居貴妃,回府省親的時候也沒你這般張狂的。」
德妃氣得把手中的果子扔掉,「母親,你這般軟弱,兄長和弟弟還有什麼出頭之日啊?外頭變天了,你知道嗎?魏國公府不再是昔日的魏國公府,陛下容不下他了。」
魏三夫人氣得想扇她耳光,舉起手又想起了她如今的身份,只得指着她道:「國公府沒落你就這麼幸災樂禍?國公府所有人未必可以一起享福,但是遭難則是一定全部一同遭難,你高興什麼啊?國公府沒了,你靠山也沒了,在陛下眼中,你不過是你姑姑的替身,是你姑姑年輕時候的模樣,宮中不斷增新人,你遲早是要失寵的,你這麼張狂,你姑姑首先就容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