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還活着。」
「戰無情沒死,這麼多年也沒有成親。」錦書見她沒回答是否想見溫素山,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是有什麼顧忌嗎?怕他們現在的情況會拖累溫素山?
如果是這樣,這個當母親的也是有為女兒着想的。
可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錦書徹底無語。
「她離開姑爺,拿了多少家財走啊?不能這麼便宜了戰家那人,她……她還有家人,她不能不管我們,淨便宜了外人。」
錦書覺得和她完全不在一條頻道上。
這樣談話沒有效率還會被氣死。
不知道是否長年累月的勞作,讓她情緒麻木了。
但她方才有點想哭,眼底都蓄了淚水,可見也不是真的麻木。
錦書只得把話題轉回她身上,問道:「大夫人這些年過得很苦吧?」
這一問,陳氏的淚水就像斷線的珠子,噼啪落個不停。
好,到自個身上,便哭得這般傷心了。
錦書溫聲問道:「夫人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可以跟我說說嗎?」
她的人生有多悲慘,回頭與溫素山的一對比,她就明白溫素山過的是什麼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