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大巫祝的百鬼夜行,何止強大五倍?
一出手,就是巔峰。
魏江陽再無剛才那般的自信,同時拿出兩道白色符籙,燃燒後釋放出滾滾白色狼煙,由內向外釋放。化成一個白色的球體。
硬剛!
轟!
兩股恐怖的力量,猛烈的衝擊在一起。
風波滾滾!
白色狼煙之中帶着極強的驅魔之力。這力量對鬼氣有着天生的克製作用。若是一般的鬼氣巫術,早就被擊碎掉了。但這血骨鞭的威力實在太過強橫。其中夾雜着的鬼氣遠勝過百鬼夜行,硬生生靠着力量的厚重,強行和驅魔術硬剛。
水可以滅火。
但如果面對恐怖的山火,若無滔天洪水,是滅不了的。
鬼氣雖然是邪術,但若強悍到了一定的程度,便可橫壓浩然正氣。
雙方,瘋狂對攻!
彼此都意識到了對方的可怕,一路催動元氣,加持自己的術法,試圖一次性壓倒對方。
轟轟轟!
恐怖的力量,橫掃四面八方。
大地,一次次的震動,裂開的縫隙越來越大。
氣勢一路飆升。
直把全場的人都給看傻了。
廣場外圍的陳真如,此刻冷汗直流:「這大巫婆的實力怎麼會這麼強?竟然能和義父媲美?」
陳金玉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了:「我原本以為,憑藉魏大師的手段,斬殺大巫婆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唯一能和魏大師抗衡的便只有黑山侯。現在這局面,不太妙啊。」
今日金玉來這裏,是為了完成陳金玉四十年前沒完成的壯舉。是要滅整個黑山巫族的。
如果大巫婆就把魏大師給攔住了……那還怎麼了得?
一旦黑山侯出面,豈不是要無敵了?
更何況……還有一個更恐怖的陰煞鬼修……
陳金玉幾個人壓力大啊。
另外一邊,西陵道門看到這一切,也都感到不可思議。
陸靜修喃喃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血骨鞭……果然恐怖如斯啊。連魏江陽的驅魔術都克制不住。再這麼打下去,魏江陽怕是要輸了。」
陳子凌有幾分幸災樂禍:「魏大師……此前對蕭先生如此無禮,搞的天下他第一似的。還一口一個滅黑山巫族他一個人就夠了。現在看來,他也不過如此了。連一個大巫婆都打不過,還拿什麼去對抗更強的黑山侯?」
茅玉貞給蕭北辰暗暗豎起大拇指:「還是蕭先生看的透徹。早就判斷他們的實力在伯仲之間。眼下看來,雙方勝負各半。一切都要看天意。」
蕭北辰搖頭:「不必看天意,我高估了魏江陽。他已經輸了。」
茅玉貞:「他已經輸了?我怎麼沒看出來……」
蕭北辰道:「狹路相逢勇者勝。既然兩人的實力沒有詫異,勇者可勝。此地是黑山巫族的主場,加上一個還沒出面的黑山侯。這都給魏江陽帶來很大的心理壓力。他的招數,已經開始留餘地了。他怕了,想留手活命。因此……必輸!」
就這時候——
唰!
廣場中央決戰的雙方,忽然對攻了一手。
只聽「轟隆」一聲。卻是魏江陽一口鮮血噴出,爆退十幾米。衣衫襤褸,蓬頭垢面。
顯然已經受了傷。
大巫婆態度決絕,眼神里沒有絲毫畏懼:「堂堂姑蘇龍氏的驅魔術,就只有這個水平麼?魏江陽,你也不過如此。還有什麼資格橫推我黑山巫族?」
啪!
長鞭揚起,帶着尖銳刺耳的破空之聲,再次襲來。
威勢更勝,沒有任何留手。
此刻,但凡有一個普通人靠近大巫婆身後,給她一刀……她都沒有防守閃避的餘力。
因為,出全力了。
但身在此地的魏江陽,可不敢這樣。
總歸是要給自己留手的。
一擊之下。
驅魔術再次被擊穿。血骨鞭如刀一般在魏江陽的身上留下一道醒目的傷口。將他整個人都擊飛數十米,砸在地上吐血。
過了許久,魏江陽都沒能夠站起來。
吐血連連,已經奄奄一息了。
大巫婆手持血骨鞭,如惡魔一般的走到魏江陽身前,殺氣凜然:「魏江陽,你這叛徒能活到今日,已經是個奇蹟了。今日,我要清理門戶!」
抬手,作勢就要擊碎魏江陽的腦袋。
「大巫婆,請住手!」
陳金玉此刻再也坐不住,立刻沖了上去。
大巫婆瞥了眼陳金玉,冷哼道:「陳金玉,四十年前,你重創了我父親黑山侯。害得我父親遠遁他鄉,四十年沒回歸。害得我們父女分離四十年。現在,你還敢來我黑山巫族?」
陳金玉咬牙,放低姿態:「大巫婆,曾經的事情,都是我的錯。今日之事,也怪我。請你放魏大師一條性命。我保證,從今往後,不再對你黑山巫族動手。我金玉樓會支持你們統御西陵四城。另外送上伍拾億作為賀禮。如何?」
這個條件,十分誘人。
黑山巫族在外面的名聲很差。
要想重開黑山侯府的話,最缺的就是平南正派大佬的支持。
金玉樓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