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頭了,換侍衛算什麼,有本事砍了朕的腦袋!
劉喜再次壓低聲音:「陛下,臣知一人,和您心思相同。」
「誰?」
「御史大人秦檜。」
「噗。。。」趙桓一口酒全噴了。
秦檜?那個狗日的挨千刀的現在還跪在岳飛像前的秦檜?朕要跟他跑,他不把朕賣了,那他大宋第一奸臣的名號往那擺?
「劉喜,能不能說點靠譜的,比如朕的心腹什麼的。」趙桓道。
都怪當初穿越時太激動,光看那一身龍袍,根本沒去理會湧入腦海的記憶,現在汴梁城啥情況,都有些啥人可用全沒記住,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徹底的擺爛。
劉喜臉色有些悲傷:「回陛下,昨晚侍衛首領張康抗命被殺,副首領王賢被下獄,這兩位,都是陛下的肱骨之臣。」
靠!朕要罵爹!
你不好好的抗金,被人打到家門口也算了,都這時候了,還窩裏橫,殺自己人!
給朕等着!
「起駕延福宮,朕要議事!」趙桓大聲喊道。
然而,殿外刀戈攔路,為首一名侍衛道:「太上皇有命,陛下身體不適,就不用外出了。」
靠靠!這是把朕軟禁了。
這閃閃發光的什麼兵器,砍在人身上疼不疼?
趙桓伸出手想去摸,又撤了回來。
算了,最是無情帝王家,萬一太上皇下了狠旨格殺勿論,朕豈不是很冤。
「劉喜,再去弄點酒來。」沒有什麼煩惱是一醉不能解決的。
劉喜面有難色:「回陛下,太上皇有命,奴婢也出不去。」
我。。。
趙桓繞着龍椅走了三圈,酒醒了不少,心中怒意上涌。
軟禁朕認了,寵幸不了嬪妃朕也忍了,可你連朕最後的好酒好肉都不給,那就別怪朕。。。
別怪朕。。。好像沒什麼能讓他難受的!
朕這皇帝,當的可太慘了。
不行,朕要逃出去,要讓他難受!
必須讓他難受!
「劉喜,能召大臣來不?」趙桓問。
劉喜嘴角咧出一絲笑意,果然如秦檜所言,說出太上皇更換侍衛的事情後,陛下就會想要召見大臣:「回陛下,您有璽印在手,養心殿若是有詔書,還得經過您才行。」
哦?皇帝璽印?蓋章?
看着龍椅上一手握不過來的璽印,趙桓露出一絲苦笑。
自穿越以來,所有事都是太上皇說了算,口諭大於一切,根本不需要什麼詔書,這個璽印是一次都沒用過。
劉喜像是看穿了皇帝的心思,微笑道:「陛下放心,明日是向金人進貢黃金的最後期限,送禮詔書一定要有的。」
又送禮!太上皇這個老廢物沒的救了,朕這就將璽印藏起來,讓老廢物沒詔書,一個人玩去。
等等,劉喜笑的這麼猥瑣,是怎麼回事。
趙恆看着劉喜。
劉喜趕緊壓低聲音:「陛下,明日太上皇會任命御史中丞秦檜為送禮副使,來您這裏為詔書蓋章,到時候,您就可以請他幫忙,商議逃跑之事。」
秦檜?那廝勾結金人,無惡不作,請他幫忙,豈不是嫌好日子長了。
不如喝酒!
趙桓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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