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了,但因前不久那股力量衝破了我設下的封印,所以現在才引起她體內的反噬。」
江雲天聽完之後微微一驚,此人修為如此之高,這小姑娘體內究竟是一股什麼力量,須得由他來封印?而且竟還衝破了封印,這到底是什麼力量?見蕭塵此刻不願過多提及,他也不問了,點點頭道:「好,蕭兄弟,你帶上她,隨我來蘭玉池吧。」
「如此,有勞江城主了。」
蕭塵微微頷首,俯身去抱蝶衣,蝶衣柳眉微蹙,嘟着嘴道:「師父,你跟江伯伯說什麼了,也不說出來讓蝶衣聽……」
「沒事……」蕭塵輕輕一笑:「我跟江伯伯說,蝶衣的身體很快就好了,不要害怕。」
江雲天在旁看着,沒想到白天他殺氣那麼重,竟也有如此溫柔似水的一面,只是小姑娘體內力量反噬如此嚴重,又拖了這麼些天,儘管水石蘭玉可治天下萬千反噬之傷,卻不知,能否治好這小姑娘啊,唉……
一炷香後,三人來到一座洞窟石穴里,只見石穴中央有着一座水池,那水池非一般水池,裏面竟全是靈液,而在水面中央,開着一株蘭花,那蘭花皎潔如月,籠罩着一層淡淡白光,花瓣更是有如玉質一般,晶瑩無暇。
「哇……師父,那朵花兒好漂亮呀……」
蝶衣眨着一雙大眼,歡喜地看着水池中央的水石蘭玉,而那水石蘭玉竟也似有靈性一般,慢慢籠罩起一層柔和的白光,罩在了她身上。
「這就是水石蘭玉……」蕭塵倒是沒有想到,此花竟如此有靈性,每八百年才生兩株,果然名不虛傳。
江雲天微微點頭,三人走近了些,蕭塵正待伸手去觸摸,卻突然感到胸口一痛,臉上跟着一白,嘴裏也發出一聲輕輕悶哼。
「蕭兄弟?」江雲天臉色微微一變,兩指一併,按在他手腕上,立時知曉他這也是反噬之傷,不禁整個人都呆住了。
「師父,你怎麼了……」
「無礙,許是白天運功過度,調息下便沒事。」
江雲天卻知曉他這絕非運功過度,而是玄功反噬,傳以密語道:「蕭兄弟,你體內這反噬之傷也拖不得。」
「如何?」蕭塵向他傳回了密語。
江雲天微一猶豫,終是向他以密語道:「蕭兄弟,有一言江某不知當講不當講。」
「江城主且說便是。」
江雲天雙眉微皺,以密語道:「這位姑娘體內的反噬之傷,水石蘭玉可能根治不了,但蕭兄弟你體內的反噬之傷,水石蘭玉卻可根治,但若你這反噬之傷再拖下去的話……」
「江城主無須再多言。」
「蕭……」
見他如此心意決絕,江雲天嘆口氣也不再繼續勸他了,說道:「這水石蘭玉,共十二片花瓣,其中三瓣,每日內服一瓣,其餘九瓣,外用吸收靈力,三日後則傷勢痊癒……這三日,我會相助蕭兄弟運功。」
「如此,多謝江城主。」
……
三天過後,蝶衣已經全部吸收了水石蘭玉的藥力,而整株水石蘭玉,也已經全部枯萎了,再無一點光澤,然而蝶衣,卻並未好轉。
「怎會如此……」
蕭塵緊緊捏着手指,沒想到,連這天下奇花水石蘭玉,竟也無法治好蝶衣的反噬之傷。
「唔……師父。」
「蝶衣,你先睡一會兒。」
「恩……」
旁邊江雲天愁容滿面,他知曉多半會是這樣的結果,但依舊抱着僥倖之心嘗試一下,然而終究改變不了什麼。
「蕭兄弟……」
「盡人事,聽天命……江城主已經盡力了,待明日天亮,我會帶她離開,另尋別法。」
「唉……」
江雲天重重嘆了聲氣,又道:「恕江某多言,如今連水石蘭玉也治不好她身上的傷,蕭兄弟便是找盡千萬種方法,大概也是徒勞。不過有一人,這個世上,大概只有那人才有這個本事了,只是那人……」
「那人?那人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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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異這裏沒下雪,你們那裏,下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