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以為她這麼說,我們便不會懷疑,畢竟如今在夢族,敢承認自己是風族人的絕對是傻瓜。」
沐心如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看烏雅司晴一眼。
烏雅司晴立即走了過來,忽然從袖管里取出一個明晃晃的東西,在黑衣女子跟前蹲了下去。
「你要做什麼?」看着她手上拿着的短刀,黑衣女子怒道:「你敢動我,我們家主人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們家主人是誰?」烏雅司晴一點不在意,輕飄飄道:「據我所知,風族族長一脈早在六年前就已經全數死在夢弒月的手裏,你若真是風族的人,你們還會有什麼主人?」
黑衣女子冷冷哼了哼,拒絕和她交談。
烏雅司晴把短刀捏在手中,忽然,手腕一轉,刀鋒竟如同影子那般貼在那女子的臉上。
女子嚇得頓時變了臉,驚呼了起來:「你要做什麼?別亂來!」
「我想看看你這張臉和那男子的臉是不是都一樣,剛才沒看得清楚,這一回得要好好看一看,看看一張臉是如何像花兒一樣,慢慢枯萎。」說罷,短刀往她臉上壓了壓。
黑衣女子心頭一慌,急道:「別亂來,我跟他不一樣,我的臉……」
「金濤,別亂說話。」其中一個倒在地上、背對着他們的女子,忽然咬牙怒道:「你若敢亂說,回頭主人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個叫金濤的女子雖然怕烏雅司晴手裏的短刀,聽到她的話之後,頓時面如土色,眼底的恐懼比起烏雅司晴短刀造成的還要深沉。
她對那個主人似乎說不出的畏懼,就連烏雅司晴的短刀對她來說也失去威脅的作用。
看來,那背後「主人」是個手段兇殘,嗜血成性的人。
烏雅司晴站了起來,慢慢把短刀收了回去,剛才他們御風的能力確實有幾分像風族的異能,但這御風術和風族正宗的御風術卻又有幾分不一樣。
剛才那股狂風裏頭分明帶着點點邪惡的氣息,而風族的御風術卻是正統大氣的,正氣凜然,不帶一點邪氣,放在江湖上,便是所謂的名門正派,還是正宗的那種。
可若不是風族的人,這御風的能力又是從何而來?
「剛才用御風術的可是這男子?」烏雅司晴走了過去,伸出腳,輕輕踹了踹昏睡在地的男人。
坐起來的黑衣女子見她對公子如此不敬,雖然對這公子有幾分厭惡,卻也還是忍不住道:「你別碰他,主人不會放過你的。」
「哦?」烏雅司晴挑了挑眉,忽然勾起唇笑了笑:「這麼說,這男子還是你們家主人的男寵?」
黑衣女子不說話,用力抿着唇。
先頭開口說過話的黑衣女子也是一聲不哼,至於其他兩人,到現在還在害怕着,也不敢隨意哼一聲。
烏雅司晴走到那所謂的公子面前蹲了下去,五指捏住他的下巴,將他一張臉展現出來。
第一眼看到他的臉,差點驚為天人,甚至,驚得連心臟都忍不住抽痛了起來。
可她再看,頓時便釋然了,只是像,認真看卻是相距甚遠。
終究是假的,不管有多相似,都不過是贗品一個。
她只是心裏覺得可笑,都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何還是有這麼多人念念不忘於他?
人道紅顏禍水,卻不知道,在他們夢族,他,才是真真正正禍國殃民的存在!
這禍患,還得要遺害多少人?
若是讓「她」知道外頭居然還有人拿他的面容來這般折騰,她會不會一氣之下,親自帶兵,將這一方連綿起伏的山脈,踏成一馬平川?jj36071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