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但,她怎麼感覺越來越像。
在一個男子面前脫掉衣裳,並不是尋常,可她卻做得很隨意。
到底為什麼,自己心裏有這種感覺
呃
是不是,自己真的太隨意了點
這麼隨便,剛才可把啞奴嚇到了。
知道啞奴還沒離開,夢蒼雲也不宜泡太久。
隨意洗了一遍,她便邁出了浴桶。
取來浴布,把身子擦了一遍,才開始穿衣裳。
等她穿戴整齊,走出屏風的時候,啞奴在椅子上坐着。
看着她出來,啞奴面具下的臉頰依舊紅潤着。
他站了起來,比劃了下,想告訴她,他今晚在東方譽的廂房裏過。
「那,他大概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夢蒼雲默認了他的說法。
男女授受不親,不想別人說閒話,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剛才只想過,早點休息,卻忘記了給啞奴安排住處。
更何況,有啞奴看着,東方譽會更安全些。
啞奴比劃了下,給了她一記安定的眼神。
「那麼說,今晚,他應該不會醒過來」
啞奴點了點頭,轉身邁步出去。
直到他把內房的門關上,夢蒼雲才朝自己的床走去。
待一切都安靜下來,那思念的潮水究竟還是一涌而出。
看着這張她和四海不歸滾過的床,這一刻,夢蒼雲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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