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您這是怎麼了……」正在廚房的李嫂出來時就見季城一臉的牛奶,她幾步跑過去抽出桌上的紙巾給季城抹臉。
「李嫂,我沒事,你去忙吧。」
擦了幾下後,季城示意李嫂離開,李嫂不安的看了兩個人幾眼,就退了出去。
阮心溦站在原地,胸脯劇烈的起伏着。
一雙美眸早已蒙上了一層霧氣,她強迫自己不要哭不要哭,愣是把眼淚含在眼眶裏就是不往下掉。
季城起身,高大的身體向她靠了過來,阮心溦只覺得一個高大的暗影襲來,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
「怎麼?你也知道害怕?」季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身前一帶,她整個人就撲在了他胸前。
「別碰我!你不止卑鄙無恥,連作為一個商人起碼的誠信都沒有!」
她怒紅着雙眼,試圖將手腕抽出來,卻被他攥的緊緊的,她除了瞪他,什麼也做不了:
「你早晚會遭報應的,我詛咒你下.身.潰.爛,嘴.巴.潰爛。金盛有你掌門,離關門大吉不遠了。」
「前面幾條還有可能,最後一條怕你有生之年都看不到了。」
季城面無表情的說:
「我的卑鄙無恥你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但你的大膽放肆我卻是第一天才知道。
阮心溦,我告訴你,潑牛奶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我一定會用一整個牛奶廠淹了靳氏酒業!
不想後悔就給我安分守己一點,你需要做的只是每天晚上做到為我合不攏腿就夠了。」
他猛的甩開她的手,阮心溦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屁股傳來一陣劇痛。
——
阮心溦是一所大學裏的法語老師,今天周末,不用上課,所以季城前腳一走,她後腳也就出了門。
打車一路去了靳氏酒業,她一路小跑的進了電梯,氣喘吁吁的上了頂樓總裁辦。
「靳楓哥。」
這是這些日子,她第一次見靳楓,幾日不見,原本俊朗的靳楓鬍子茬都冒了出來。
看的出來,他這些日子一定過得很辛苦。
「溦溦——」靳楓從辦公桌里出來,拉着她的手說,「你怎麼來了?」
她接觸到他溫暖的手掌的那一瞬間,眼淚唰的就決堤而出。
「我……我擔心你。」
她和季城結婚的事她並沒有告訴靳楓,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
阮氏集團被季城親手摧毀,父親跳樓前讓警察叫來見的最後一個人不是她而是季城,可是這個男人甚至連父親的遺言也不告訴她。
阮氏集團一個月內就消失在了珠市的上流社會裏,乾淨的連渣兒都沒剩下。
原本就處在人生最低谷的阮心溦卻連夜被季城威逼結婚,否則,就要拿靳氏酒業開刀。
他揚言,如果她不嫁給他,靳氏酒業就是下一個阮氏集團。
她知道,這些年金盛集團在這個魔鬼的帶領下,實力早已在國內外都站穩了腳跟。
在珠城,金盛更是全方位老大,去年,那個魔鬼更是登上了美國著名雜誌全球最具影響力的名人之一。
這樣的金盛,一千個阮氏或者靳氏也比不了的。
他的威脅,的確有他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