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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身為英靈,saber和日der幾乎是從本能的感覺到對方到底具備有怎麼樣的威脅,分別站在諾亞與遠坂凜左右兩旁的兩位色rvant已經是繃緊了身體,架起了手中的武器了。
遠坂凜雖然沒有具體的感覺到來自吉爾伽美什的威脅,可心中的警兆卻也是不斷的狂鳴,讓得她下意識的退至最後方,手中握緊了寶石,隨時準備進行遠距離攻擊,進行支援。
三個少女在感受到吉爾伽美什的威脅時,都忘記了諾亞之前說過的話了。
忘記了,諾亞說過,吉爾伽美什由他來對付的。
「英雄王…」
只剩下一個腦袋,腦袋的周圍則環繞着濃郁的蟲陣的間桐髒硯竟是沉默了下來。
顯然,即使誇下海口,說連英靈都沒有辦法殺死自己,間桐髒硯還是非常的忌憚吉爾伽美什。
倒不如說,吉爾伽美什應該知道怎樣才能確切的殺死間桐髒硯吧?
所以,這隻一直躲在幕後,使用一些不堪£入目的手段的老蟲子才會甘願默不作聲的看着這一切。
反倒是吉爾伽美什,好像完全沒有看到間桐髒硯的存在一樣,支起身體,站在了屋頂上。俯瞰般望着下方,眼中卻沒有其他人。只有諾亞。
「知道嗎?小子,自從在綺禮那裏聽說你的存在以後。我就決定,一定要把你留在這個時候解決。」
「哦?」諾亞眉頭一挑。
「姑且讓我聽聽原因吧。」
「沒什麼原因。」吉爾伽美什自嘲般一笑。
「要說有什麼原因的話,那一定是心血來潮,自覺告訴我,只有你這個小子才能陪我玩到最後。」
「玩?」諾亞冷笑出聲。
「你真將這當成一場遊戲了?」
「原本,名為聖杯戰爭的儀式就只是一場遊戲吧?」吉爾伽美什展開了一隻手,像是在介紹什麼一般,侃侃而談。
「事先準備好聖杯的容器,再將身於英靈之座的我們給召喚過來。進行欺騙,讓我們彼此廝殺,再在戰敗的那一瞬間裏吸收進聖杯里,成為那些骯髒的魔術師實現野心的材料,對於我們色rvant來說,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被矇騙的遊戲,難道不是嗎?」
「所以呢?」諾亞漠然開口。
「你才打算報復社會?報復人類嗎?」
「哈?在說什麼讓人笑話的事情啊?」吉爾伽美什冷冷的一笑。
「欺騙什麼的根本無所謂,尋求快樂是人類的根本。這手段雖然惡劣了一點,但確實讓我感到愉悅了,那麼,為了這種程度的愉悅。原諒一下那些骯髒的魔術師也不是不可以。」
「當然,人類的魔術師們用來實現野心的道具就由我來使用,這很公平不是嗎?」吉爾伽美什發自內心感到愉悅的笑着。
「所謂的王。其實,在某些地方就是要做到公平的。我雖習慣任性,但更習慣公平。所以,給人類也降下平等的殺戮,這不也是公平的表現之一嗎?」
似乎是對吉爾伽美什的話產生了反應,遠坂凜、saber與日der三人都有些戰慄了起來。
只因為,吉爾伽美什的一番話,將其矛盾的一面給徹底的彰顯了出來。
即有極富人性的一面。
又有沒有人性的一面。
就像看着一面扭曲的哈哈鏡一樣,這般矛盾的感覺,給人帶來的就是徹頭徹尾的不協調感。
吉爾伽美什,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吉爾伽美什的諾亞反而是最平靜的一個。
「看來,跟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呢。」
「王在發言,區區下人自然沒有說話的餘地。」吉爾伽美什驀然一笑。
「而且,現在的話,你還有時間說話嗎?」
說着這樣的一句話,吉爾伽美什側過身,將手插在口袋裏,朝着柳洞寺的一個方向努了努嘴。
「看看那個吧!小子!」
諾亞一行人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跟着吉爾伽美什的指引看向了那個方向的。
在那個方向上,有一個湖泊。
湖泊的水面上,一個人正一邊抽搐着身體,一邊漂浮在水面上。
看到這個人,遠坂家咬牙出聲。
「慎二…」
正是被改造成了小聖杯的間桐慎二。
此時,間桐慎二的身體正一邊抽搐着,一邊釋放出一陣讓人心悸的氣息。
那個樣子,就像是有一個惡魔潛藏在了間桐慎二的體內,正打算鑽出來一樣。
事實上,雖然多多少少有些差別,但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終究只不過是趕工出來充數的冒牌貨,比不上正品,只不過是塞了五個色rvant的靈魂而已,作為容器本身的傢伙就支撐不住了。」吉爾伽美什愉悅的聲音迴蕩在了四周。
「接着看下去吧,會感到驚喜的…」
隨着吉爾伽美什的這句話的落下,在湖泊上抽搐着的間桐慎二突然停了下來了。
可是,那從其身上瀰漫而起的氣息卻是變得更加邪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