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被柳父給趕了出來,柳心悅和柳父在房間說了好一陣,等她出來,柳父對着明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柳輕,我真是沒想到,你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心悅是你姐姐,你怎麼這麼沒良心,我柳家養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我幹嘛了?」明殊一頭霧水,片刻後領悟,「你不會覺得是我污衊她的吧?」
柳心悅為了保全自己,還真有可能這麼說。
柳輕抹了抹眼淚,「輕輕,我知道你氣我告訴爹你偷偷進房間的事,可是我也不能對爹說謊呀。」
「哦,就是我乾的,那又怎麼了?」明殊嘴角噙着笑,大方的背鍋,「你難道沒有私會男人?我都看見了,那個人叫什麼來着,啊對……李申。」
柳輕眼底閃過一縷震驚。
就連柳父都給震住了,她竟然就承認了?
「輕輕你……你胡說八道!」柳心悅小臉上滿是怒意,「你別再污衊我了,你是想逼死我嗎?」
明殊搖頭,「不敢不敢,我哪兒敢讓你死呀。」
你死了朕的仇恨值可就沒了。
「你要是不信呀,去把李申叫來問問。」明殊沖柳父笑,「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柳父看向柳心悅,後者臉色蒼白,像是被污衊後無法申辯的可憐人。
「爹,你別聽輕輕亂說,我沒有……」柳心悅不斷的沖柳父搖頭。
「你們兩個都給我回房去。」柳父沉着臉,「管家,給我看着她們,沒我允許不許她們出來。」
管家抹了抹冷汗,「是。」
柳父甩袖離開,這件事他必須查清楚。
明殊無所謂是聳肩,反正朕已經做好背鍋的準備。
職業背鍋俠,時刻準備着。
「柳輕!」
柳心悅叫住明殊。
她跑到明殊面前,「你說話為什麼不結巴了?」
「遇見個老爺爺,老爺爺說我天賦異能,要收我為徒,然後我就好了。」明殊張口就瞎編,「怎麼樣,這個理由行不行,不行我再給你換一個。」
柳心悅:「……」
柳心悅不跟明殊糾結這個,她為什麼說話不結巴了,有很多種可能,但是現在……
「柳輕你為什麼要在外面胡說八道?」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心理沒點數?」明殊嘴角上翹出好看的弧度。
「你……」
「你什麼你。」明殊揮開柳心悅的指着自己的手,「姐姐,是不是想念我揍你的感覺了?我不介意……嗯,你想栽贓給我也沒關係,我不介意的,你栽贓我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柳心悅眸子瞪大,腦中閃過自己被揍的場景,現在身上還疼得不行。她猛地往後退,戒備的看着明殊。
明殊低笑一聲,步履輕快的離開。
柳心悅站在原地,後知後覺,她竟然被這個柳輕給震懾到了。她一個古代人,怎麼能震懾到自己?
一定是今天的事發生突然,她心底沒準備。
可那個女人……真的很奇怪。
為什麼不結巴了?她私會男人的事,為什麼會提前被捅出來?
「大姑娘,您也回房吧。」管家安排好明殊,回來見柳心悅還站在原地,小心的提醒柳心悅。
「管家。」柳心悅抓着他手腕,「你有沒有覺得輕輕很奇怪?她突然就不結巴了,為什麼?」
不但不結巴了,氣質也變了,臉上的笑容好像就沒消失過。
「這……二姑娘大概是好了吧?」管家不敢亂說。
柳心悅看管家那謹言甚微的樣子,心底微微冷靜兩分,放開管家,「我爹在書房嗎?」
「是。」
「我去找我爹。」
「大姑娘,老爺讓您回房。」
柳心悅看管家一眼。
管家頓時噤聲,也不敢攔着她。
-
第二天。
「二姑娘,不好了。」一個小廝匆匆的跑到明殊面前,喘着氣道:「外面突然傳私會男人的人是你……」
「哦。」早就猜到了。
不管是柳父還是柳心悅最後肯定會將這件事推到她頭上,一個為了保全自己,一個為了保全自己的女兒。
「二姑娘,您……」小廝被明殊這麼冷靜的態度給整懵了。
聽到這個消息,二姑娘都不生氣的嗎?
明殊啃着饅頭,揮手讓小廝下去。
小廝欲言又止,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二姑娘變得好生奇怪。
他剛走,柳父就派管家來叫她。
書房裏,不止柳父,李申也在。
他有些畏畏縮縮的站在一邊,見明殊進來,李申將腦袋垂得更低。
啪!
茶杯從明殊腳邊炸開,明殊沒事人似的走進去,找個地方自己坐下,「找我幹什麼?」
「柳輕你……」柳父見她如此沒規矩,出言呵斥,「你個孽障,誰讓你坐的,給我跪下!」
「你死了我考慮一下。」明殊支着下巴,「想看我跪,不如你先死一個看看?」
柳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聲音大得整個書房都有回音。
「你要翻天了?!」
「是啊。」
柳父胸口起伏很大,指着明殊的手抖了好幾下,「柳輕,你和李申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