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風拂柳,暖意洋洋。
溫和的陽光照射到花園中,使得色彩斑斕的花園,更加絢麗。輕風吹過,百花搖墜,香氣四溢,讓人不覺着迷。
在這樣的景致中,貂蟬撫琴獨坐,十指勾動,彈奏出美妙絕倫的音律。
呂布從遠處走來,伸手抱住她纖細的腰身,鼻尖埋於秀髮,貪婪的吸允着:「蟬兒,你彈奏的是什麼樂曲啊,真好聽。」
感覺到呂布的手有些不老實,貂蟬趕緊站起身,慎怪道:「夫君,遠處還有人呢。」
她羞紅着臉,就像熟透了的蘋果,煞是好看。
呂布朗聲一笑,將她攬入懷中,說道:「我與自己的夫人親近,誰敢說三道四?」
「那也不行,要是被人看到,該羞死了。」貂蟬有些不高興,跑進了亭子。
呂布緊跟了上去,順手摘下路邊的花,編織成花冠,戴到她的頭上,說道:「鮮花雖美,卻不及蟬兒美貌的萬分之一,如果園中的花草有靈性,絕不敢在此時盛開。」
「為什麼啊?」
「因為他們會感到很慚愧,愧不及你的美貌。」
「夫君就會撿好聽的話說,蟬兒豈敢與百花爭艷啊?」
貂蟬看着呂布,神色怪異,在心中暗暗想道:「自從夫君大病了一場,就變的好生奇怪,舉止輕佻,油嘴滑舌,就連就連房事也。」
想到這,她的臉蛋更紅了,一頭扎進了呂布的懷裏,藉此掩飾。
「怎麼了?」
「沒,沒怎麼。」
呂布緊緊的抱着她,閉上眼,像是很享受的樣子;但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心裏,卻在想着另外一件事:「不知道大耳賊什麼時候去征討袁術,老天啊,快把徐州給我吧。」
「來到漢末半個多月了,總不能一直泡妞吧,這日子雖然不錯,但寄人籬下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此時的他,已經不是歷史上那個呂布了,準確的說,是從後世飛來的靈魂,佔據了呂布的身體。
他還依稀記得,自己是在一場槍戰中喪命的,面對數倍於己的敵人,即使他見慣了戰火,技藝純熟,也難逃被槍擊的命運。
好在上天眷顧,沒有讓他就此消散,而是用另外一個身份存活了下來。
這個身份,就是三國時期的呂布,呂奉先!漢末第一猛人!
而穿越的時機,也把握的非常好,是在劉備征討袁術之前,換句話說,只要劉備去征討袁術了,他就可以趁機奪取徐州。
到那時,偌大的徐州六郡,就都掌控在他的手裏,在這亂世之中,也算有了一席之地。
「夫君,好像有人來了。」懷中的貂蟬,突然掙脫開,退到一旁。
呂布看向遠處,只見陳宮已經走進了花園,正疾步朝這裏走來。他十分的無語,起身道:「跟自己的夫人親近,卻搞的跟做賊似的,天下哪有這種道理。」
「夫君快別說了,公台先生來了。」
「來就來吧,有什麼大不了的?」呂布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對於陳宮,他一方面感激、佩服,另一方面,也覺得十分的惱火。因為這半個月來,他不知道被陳宮罵了多少次;在陳宮面前,他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
這讓身為君主的他,很是不爽。
「奉先,你好生安樂,整日美酒佳肴,賞花遊園。你可知道,士兵們整日見不到你,會生出變故的。你現在就跟我走,去軍營里巡視。」
陳宮來到涼亭後,對着呂布一頓數落。
呂布也心生邪火,立時反擊:「陳宮,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君,你是臣。你見過有哪個臣子,是像你這樣說話的?」
「什麼?」陳宮詫異的看着呂布,難以相信這話是從呂布嘴裏說出來的。在他的印象中,呂布對他從來都是言聽計從,不敢有半點違逆。
可是這一次
「好好好你現在強大了,要跟我論君臣。」陳宮賭氣似的說道:「好啊,是我不開眼,我沒看清形勢,我這就走。但你別忘了,徐州是劉備的,你只是借駐於此,南有袁術,北有袁紹,西有曹操,強敵環伺,如果沒有我陳宮獻計,你能活到幾時?」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走。
但走了沒幾步,又停了下來,心中狐疑:「不對啊,以前這個時候,呂布肯定會服軟的,怎麼這一次難道是我說的話太過份了?」
貂蟬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忙勸道:「夫君,公台先生絕沒有不敬之意。你就原諒他吧。」
「等等。」
呂布突然輕喚了聲。
陳宮大喜,趕緊跑了回來,笑着說道:「奉先,不是我陳宮不知曉君臣之禮,實在是。」
他並沒有注意到呂布的表情。此時的呂布,臉上已完全是震撼、狂喜之色。
為什麼會有這種表情呢?
因為就在剛才,他聽到腦海中傳來一道機械化的聲音:「叮!恭喜宿主,獲得暴君系統,當您的對手憤怒時,您將獲得怒氣值。積攢到100怒氣,可隨機抽選歷史名將。」
「現有怒氣值10,暫無法抽選,請宿主繼續努力。」
這就是所謂的金手指啊,無所不能的系統!呂布激動了,他等了半個多月,終於見到所謂的穿越者的福利。
他看了眼陳宮,很是激動,疾言怒斥道:「你說的很對,你就是不開眼,就是沒看清形勢。我告訴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