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覺得好人卡就是有毛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說跑就跑。
預告都不打一下!
初箏難過的一批,在海邊坐了大半天,等來了大島主的人。
初箏本來心情就不好,這群人突然出現,那她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大島主那邊等消息,等啊等……毫無動靜。
等他派人去尋,發現自己派出去的人,都躺在海邊,被海浪沖刷。
「大島主,你覺不覺得這擺得像個形狀?」
有人奇怪的指着那邊的一排。
「像什麼形狀?」大島主怒火都快衝到嗓子眼,實在沒心情去觀察。
「……」
說不出來,就是覺得挺奇怪。
這明顯不是隨意躺的……
只是誰打完架,這麼閒,還給擺個造型?
想到這裏,那海盜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
此時如果從高空看,就會發現這些人被擺成sb兩個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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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半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
大島主認定是初箏搞的鬼,不信她可以搞出更大的事情出來。
所以他們壓根就沒過真的讓葉秀秀去血祭。
三島主有些擔憂,派去抓那個藥人的,個個被打得爹娘都不認識。
也許她真的有什麼手段……
眼看時間就要到了,三島主心底越來越不安。
當夕陽落下,皓月升空,整個海島依然一片祥和。
三島主守到最後一個時辰交替,沒有發生任何意外,重重的鬆口氣。
果然是那個藥人搞的鬼……
「大島主,三島主,不好了!!」
「不好了!」
海盜突然衝進海神廟,指着外面。
「外面……」
大島主幾步衝出殿門,不少人都在往一個方向看,大島主立即往那邊看去。
海面朦朦朧朧,皓月也照不透。
這是幽靈島外慣有的景象,這幅畫面是印在大家腦子裏的。
可是此時,這幅畫正在掀起波瀾,海浪像一堵牆,高高立起,朝着海島的方向傾軋過來。
海島居民聚集地,正有一聲高過一聲吵鬧聲。
不過頃刻間,島上的居民全都知曉了此事。
莊平去看完回來,整個人都在哆嗦,他以為海神廟的事,是那個姑娘做的,可是剛才看見的……
那是人能做到的嗎?
「莊平。」
「啊!」
莊平突然聽見人叫自己,嚇得魂飛魄散,扭頭就看見初箏站在台階上。
她身上衣服整齊,似乎一直沒有睡。
「去幫我辦事。」初箏扔給莊平一個袋子:「回來再給你兩倍。」
莊平:「……」
莊平不太想去,外面現在什麼情況……給她辦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
錢不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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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慢悠悠的往山上走,此時不少居民也正往山上趕。
「聽說是島主沒有讓人血祭,所以造成現在的情況,海神發怒了!」
「不是說是周家那個……」
「不是,海神後來又顯靈了,不要男的獻祭。」
「什麼?」海神廟那天發生的事,沒幾個人知道,大島主又封鎖了消息,大家都還以為獻祭的人是步輕。
眾人都是雲裏霧裏,面面懵逼的看着彼此。
好一會兒,有人道:「那島上就沒別的那個時辰生的人了?」
「怎麼沒有,大島主家的那個就是……可是大島主不願意,現在這不……」
站在他們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海浪掀起的浪潮。
他們這個島最嚴重就是遇上暴雨,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景象。
「海神肯定是生氣了。」
「大島主怎麼能這樣!」
「又不是要命,只是放點血而已。」
「對啊。」
這個消息在人群中蔓延,討論的人越來越多,此時天黑,初箏這個生面孔出現,也沒人注意。
當然也可能是他們此時更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海神廟外,里里外外圍滿驚慌無措的居民,正讓大島主讓葉秀秀里獻血。
「大島主,海神生氣後果嚴重,您真的要看着咱們全部葬身於此嗎?」
「那浪頭打下來,咱們這個島上的人,還能活着嗎?」
「大島主,只是放一點血,又不是要命,秀秀小姐向來心善,她一定會同意的。」
「為海神大人獻血,也是一種榮幸啊!海神大人是不要我的血,要我的,我立即就獻血!」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海神廟外猶如菜市場。
大島主臉色奇差,說的話,很快就被人蓋過去,壓根沒人聽。
此時大家被海神之怒的恐懼驅使,忘記大島主的威嚴。
大島主餘光忽的掃到人群,少女環胸站在那裏,神情冷冷淡淡,瞧不出喜怒,與旁邊那些驚惶的人們,形成鮮明對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