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真就這麼一直待在了貝德維爾的身邊,注視着他,為了自己的命運,宣洩內心所有的感情。
而阿爾托莉雅〔alter〕則是放心的離去,不為人知的走在了陰暗的小巷裏,前往自己的寢宮。
只是,在那之前,阿爾托莉雅〔alter〕遇上了不是很想見到的人。
就在小巷的拐角處,身穿黑衣的兩人便同時相遇,闖入對方的視野。
「......」
阿爾托莉雅〔alter〕頓時停下了腳步。
「......」
貞德〔alter〕同樣停下了腳步。
兩人互相對望着。
旋即...
「「嘖...」」
就像是在嫌棄着什麼一樣,兩個反轉狀態下的從者竟是同時咋舌。
緊接着,阿爾托莉雅〔alter〕率先出聲。
「像你這樣的人出現在這種地方倒也算是情理之中啊,陰沉魔女。」
阿爾托莉雅〔alter〕像這樣子毫不客氣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你不是也差不到哪去嗎?陰冷騎士。」
貞德〔alter〕不甘示弱的反擊了回去。
「我這叫視察,身為王,總得好好照看一下領民才行,但領民看到王的身姿只會過於惶恐,所以我這也叫體恤,你懂嗎?騎龍女?」
阿爾托莉雅〔alter〕以理所當然般的口吻說着這樣的話。
「真是巧了,我剛好照料了一下那些明天要派上用場的龍種,比起笨蛋王率領的笨蛋領民,果然還是龍看起來比較順眼,你覺得呢?笨蛋王?」
貞德〔alter〕譏諷般的出聲。
「我倒也並不討厭龍,但我討厭一根筋,只懂得噴火的龍,你不覺得被你照料的那些龍就都跟你很像嗎?噴火女?」
阿爾托莉雅〔alter〕睥睨似的對着面前的魔女這麼說着。
「這樣才好啊,只要它們能夠乖乖的噴火,把那些只會將榮耀和秩序掛在嘴上,實則卻一點能耐都沒有的笨蛋領民及笨蛋領主都給燒光,這就已經很不錯了吧?嘴欠女?」
貞德〔alter〕的笑容便顯得是那麼的邪惡。
阿爾托莉雅〔alter〕終於忍不住了。
「嘴欠的是你吧?突擊女?」
阿爾托莉雅〔alter〕眼中出現了殺氣。
「難道你就不嘴欠嗎?冷血女?」
貞德〔alter〕用同樣充滿殺氣的眼神瞪了回去。
「看來,你不是很想參加明天的戰役了,要不要我給你報個缺席?」
阿爾托莉雅〔alter〕的手中不知何時握上了漆黑的聖劍。
「真巧,我剛好也想這麼說。」
貞德〔alter〕的手中同樣握上了詛咒之旗。
兩人便互相瞪視,眼中流露着殺氣,手中的武器則出現了魔力的波動,像火焰一樣,徐徐燃燒。
只是,除此之外,兩人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嘖...」」
沒過多久,兩人再次同時咋舌,收起了武器。
顯然,她們都很清楚,嘴上說說就算了,真的打起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說考慮到明天的戰役以及互相殘殺的問題,就說戰鬥時產生的魔力波動,一旦過於劇烈,那立刻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至少,那個與兩人締結契約的御主一定會注意到。
要是把他引過來,那就沒有必要了。
所以,兩人只能在嘴上說說狠話,實際上根本不可能動手。
「真是可惜,明明是個不錯的機會。」
阿爾托莉雅〔alter〕一點都不氣餒的說着這樣的話。
「是啊,差點就可以剷除礙眼的東西了。」
貞德〔alter〕還是那麼的不客氣。
兩人就像是一對冤家一樣,每次遇上,如無意外,都會像這般吵上一架。
原因無它,只是因為看不順眼而已。
不,是不是該稱之為看不順眼,其實也有待商榷。
畢竟,對於對方,兩人其實都沒有太大的意見,僅是因為性格方面的水火不容,亦即不願意向對方服輸,方才這般勢如水火。
但有一些事情,兩人都心知肚明。
那就是...
「明天可得好好表現,為我出力,火女。」
阿爾托莉雅〔alter〕居高臨下似的開口。
「誰要為你出力啊?劍女!」
貞德〔alter〕頓時頗為不爽的反駁。
「那你究竟是為何而戰的呢?」阿爾托莉雅〔alter〕注視向了貞德〔alter〕的眼睛,問道:「明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向你拋出橄欖枝,你不但拒絕了,還惡語相向,現在站到了這邊,到底是為了什麼?」
「......那還用說嗎?」貞德〔alter〕頓時語塞,但隨即便不屑似的道:「我只是單純的看聖地騎士不順眼,看獅子王不順眼而已。」
「是這樣嗎?」阿爾托莉雅〔alter〕淡淡的道:「真的是這樣嗎?」
「嘁...」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