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謠

    ,報告長官:夫人在捉鬼

    明明是白日,太陽還掛在天上,她卻感受不到半點的暖意。

    冷的瑟瑟發抖,雙手抱緊了手臂,心臟瘋狂的跳躍着,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着,快跑!

    「宮銘!」郝璇的這一聲幾乎響徹了整個山頂,就連風聲中都帶着她絲毫不掩藏的恐懼。

    喊了半響也沒有回應,郝璇不敢再待下去了。

    邁開了凌亂的步伐朝着進來方向衝去,儘量避開牆壁上的臉,怕那些臉在某一瞬間覺醒了,突然就張開了大口咬她,可是郝璇忘記了,這裏是迷宮,既然是迷宮,又怎麼會輕易的走出去呢?

    在冰冷刺骨的寒風裏,本因為爬山時而起熱的身體,在這一刻透心涼。

    恐懼佔據了一切,讓她頭皮都在發麻。

    胡亂的喊着宮銘等人的名字,但是卻沒有半個人回應她。

    郝璇是真的嚇哭了,淚水模糊了雙眼,她害怕的喊着姐姐,在這個時候,她孤獨無助,恨不能現在立刻就回家。

    她沒有別的辦法了,無論如何都走不出去,只能抱着自己蜷縮在地上,耳邊出現了幻聽。

    「我要回家!」

    「別吃我。」

    「求求你放了我,救救我!」

    「啊……有鬼啊!」

    「不得好死,你們這些人不得好死。」

    ……

    各種鬼哭狼嚎的聲音席捲着郝璇的耳朵,她害怕的捂住了耳朵,放聲的尖叫!

    驀地,嘴邊多了一抹冰涼的觸碰,她嚇得噤聲了,瞪着圓圓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前方。

    牆壁上的臉好像更加立體化了,五官也變得清晰了起來。

    世界突然陷入了漆黑之中,就連月亮都掛在了半空中。

    微弱的月光照應着其中一角,她僅能看見女人用力的掙扎着,卻抵不過強悍的村民,那些村民里有好多她熟悉的面孔。

    都是這個村子的人,還有昨天對她熱情不已的宮五叔。


    那是迄今為止,她見過最猙獰的面孔。

    每個人眼底閃着毒辣的狠光,將昨日那個瘋女人的四肢固定在牆壁上。

    宮五叔面前擺放着一張供桌,上面擺放了各種新鮮的水果,還有她也看不懂的杯盞,燒的老式紙錢,香爐內的三注高香燃燒着,冒出了濃黑的煙霧。

    「救命啊!求求你們別殺我,別殺我,我家裏還有孩子的。」

    村民仿佛聽不到似的,在他們的眼裏,殺死一個人就像是殺死一隻小雞一樣輕鬆簡單。

    「宮銘,宮銘,你這個殺千刀的,我要詛咒你們家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仿佛是打開了記憶的大門,郝璇終於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和宮銘散步的時候,好像就聽見了這個女人在喊宮銘的名字,當時宮銘和她說話,一打岔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睡着之前腦袋裏還想着這件事情,當時她因為太困了,也就沒去問。

    「宮銘,放過我吧,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也不知道哪一句觸怒到了宮五叔,只見提氣,朝着瘋女人吐了一口痰,「呸!你可不要臉的,孩子都那麼大了,還受不了男人勾引,可見你也不是個好的。」

    瘋女人被吐了一口痰,她只能卑微的乞求,「對,我不是個好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她極為劇烈的扭動與掙扎,導致祭祀神明的活動一再不能繼續,導致了男人十分憤怒,最近的那個王大叔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打的瘋女人昏死過去了,可想而知有多重。

    宮五叔立刻招呼着其他人,「你們快一點,把她四肢釘住了,立刻準備祭祀。不能再耽擱了,如果神明沒有新鮮的靈魂祭獻,咱們整個村子都要完蛋了。」

    郝璇眼睜睜的看着昏迷的瘋女人被四個大男人拉進了一個凹槽內,每一個人扯着一肢,另一隻手拿着一根很粗的木樁。

    上面畫着奇怪花紋,她看不懂,只覺得十分恐怖。

    就好似她曾經看過那些港台的殭屍片,通常道士就是用這樣的符咒對付那些惡鬼。

    她太過害怕了,甚至都忘記了捂着自己嘴巴的鬼手。

    冰涼陰森的手是青色了,佈滿了紫紅色的血管,隱隱還有粉色的水泥滴答滴答的掉落。

    「你們幾個人將她按住了,時辰一到,一起釘住她的手腕腳腕。」

    聽到這裏,郝璇幾乎就要翻白眼了,太可怕了,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明明長着一張慈眉善目的臉,為什麼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宮五叔拿出了一個紅色檀木盒子,恭恭敬敬的放在正位上首,拿出一道黃色的符紙,在高香出揮動了兩下,符咒便燃燒了起來,然後在場所有的人唱起了不知名的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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