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兄弟,難道,難道就沒什麼原因嗎?」鐵諾愣愣地問道。
「當我是兄弟的,就相信我。」陳興打起了感情牌。鐵諾用力地撓了撓頭髮,陳興知道,每當老團長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就代表着非常頭痛。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伍次郎問道。
「沒有。」陳興斬釘截鐵地說道。
「就只有這個辦法?」黑骷髏的團長問道。
「是的,就只有這個辦法。」陳興擲地有聲。
「要不再想想?」黑骷髏的團長試探性地問道。
「你給提供一個。」陳興把皮球踢了回去。黑骷髏的團長訕訕一笑,站到了一旁。
「我的天啊……」阿喬木扶額嘆息,「我還以為你能給出什麼好建議,結果和我們女人一樣,全憑感覺。」
「阿喬木,你敢和我打個賭嗎?」陳興往椅背上一靠,問道。
「賭什麼?」阿喬木挺起胸部,做出強勢的樣子。
「事情要是成了,大夥都看着,我在這裏干你一次,要是不成,你砍下我腦袋……」陳興「啪」的一聲,用力地拍打餐桌,「就放在這裏!」
阿喬木咬牙瞪了他一眼,卻沒敢接話。一時間,餐廳里鴉雀無聲,沒有人發表意見。
「要做決定就快點兒,像個爺麼,要不然那狗東西把錢處理好,一切都晚了。」陳興催促道。
「要不……」鐵諾遲疑了片刻,最後咬着鋼牙說道,「要不就投票吧!」說完,他拿出一個大號的麥酒杯,往桌上一放,作為投票的地方,「爽快點兒,行就行,不行就拉到!」
各團長寫好紙條,揉成團,扔進杯子。
沒過多久,投票的結果出來了。
雷光團和大師團投贊同票,巨猿團、黑骷髏和次郎團投反對票。
二對三,反對方勝出,陳興卻大手一揮,「行,我馬上就去監察局!」
阿喬木、伍次郎和黑骷髏團長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陳興,那目光就像在看待一名瘋子。投票的結果顯然是他們勝出,難道對方連基本的算數都不會算?
「我和鐵諾聯手,你們打得過嗎?」陳興問道。
原來投票不是看人數的,是看實力的。
「你,你無恥!」阿喬木忍不住要抓狂了。
「我還是那句話,敢賭嗎?」陳興站起來,和阿喬木針鋒相對,「我保證干、死你!」
阿喬木恨恨地盯着陳興,胸口劇烈起伏,卻怎麼也不敢應賭。雖然她做了多年玩物,但自尊心依然很強,這點從她之前被輪,發了瘋似的鞭屍就能看出來。真要是輸了,她承受不了這份屈辱,寧可去死。
「不敢就算了,男人說話,女人滾一邊去!」陳興強勢地說道。這裏大部分都是男人,大男子主義能得到廣泛支持。
連反對派中最強的阿喬木都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伍次郎和黑骷髏團長自然也不敢再說什麼。
半小時後,陳興來到金粉港的監察局,檢舉揭發廖鏡波,說他利用職權,逼迫他們給了五萬金幣的好處費。
如果是一般案子,以陳興的流民身份,極其卑微的社會地位,根本沒有人理會。但這裏涉及到五萬金幣的贓款,數額巨大,監察員的眼睛都快發光了。
事關重大,監察員迅速上報,監察長親自接待了陳興。
「要是錢能拿回來,監察長的恩情我們是不會忘記的。」陳興暗示道。
「哪裏哪裏,清除貪官污吏,揪出害群之馬,還民眾一個公道,是我們監察局的本職工作,應該的!」監察長正氣凜然地說道。
隨後在監察長的敦促下,監察員效率極高地完成筆錄,然後派人捉拿廖鏡波。
一個小時不到,正在家中聯繫地下銀行洗錢的廖鏡波就人贓並獲,被抓回了監察局,連夜審訊。不到五個小時,在辦案人員的威逼恐嚇之下,外表強悍、內里草包的廖鏡波把什麼事情都招了,就連以前貪污受賄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簽字畫押,一下就被辦成了鐵案。
「兄弟,我的錢好拿嗎?」
清晨時分,陳興微笑着站在監察局拘留室的鐵柵欄外,朝裏面被審得像條狗一樣的廖鏡波問道。
廖鏡波當場就給他下跪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哀求,「大人,我錯了,我家裏還有妻兒子女,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已經很慘了,什麼都沒有了,求求你……」
「早知當初,何必現在呢?」陳興輕描淡寫地說道。其實他心裏恨得要死,對這種小人,除了趕盡殺絕,沒有第二條路。然後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樣,語氣相當溫和,「去黑死大陸好好改造,為世界做貢獻,放心吧……」他眼中透出了殘酷,「你的妻兒子女,我會派人關照的。」
聽到最後這句話,廖鏡波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
說完,陳興轉身離去。
隨後在監察長的邀請下,在監察局的飯堂吃了個早餐。八點半一過,到了上班時間,陳興立即被邀請到金粉港海關大樓的最頂層——海關長辦公室。
事前陳興讓大貓和吳金劍帶着錢過來了。見到海關長,立即將四個裝滿金條的手提箱往辦公桌上一放。這裏有二十萬金幣,足以砸開龍涎河的大門。
果然,這件事情被金粉港的高層壓了下去,風平浪靜。
之後又花費了五萬金幣上下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