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瀲不知道初箏那個『儘量』是什麼標準,但是他總覺得會不太好。
「老師為什麼喜歡我?」
「你是……」好人卡啊!我的!!初箏頓了幾秒:「你是喬瀲。」
「??」
他不是喬瀲你就不喜歡了嗎?
也不對,他就是喬瀲啊……
初箏手指摸到喬瀲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背上的起伏的傷痕。
初箏手指下滑,從衣擺里探了進去。
指尖碰到喬瀲腰間,喬瀲驚得背脊挺直,抓住初箏手腕:「老……老師,你做什麼?」
「摸下你的傷,怎麼了?」初箏十分坦蕩,且理直氣壯。
喬瀲:「……」
他雖然是想多了,可此時還是窘迫。
「老師,別摸了吧,很難看的……」
「我不數一下,怎麼知道喬宏對你做過什麼。」
「老師……」喬瀲臉色微白。
「他對你做過的事,我都會替你討回來。」初箏看着他:「喬瀲,誰也不能傷害你,就算他是這身體的父親也不行。」
女孩子的聲音清冷,卻帶着一股霸氣。
喬瀲沒有注意到初箏的說法,只是被她給『嚇』到了。
老師……這麼霸道嘛。
喬瀲轉念一想,她似乎一直就這樣。
霸道得有些可愛。
喬瀲默默的想。
喬瀲這一慌神,初箏手指便貼着腰間開始游移,腰間很光滑平整沒有傷痕。
喬瀲被摸得身體緊繃,呼吸都亂了節奏。
就算他還沒有成年,可也是個男孩子。
一個正值青春期,血氣方剛,還沒有經歷過任何情事的男孩子。
被人這麼摸,還是腰間那麼敏感的地方,喬瀲腦中瞬間就被那荒誕的夢境填滿。
喬瀲視線微微一偏,就能看見女孩子白皙又修長的脖頸。
鎖骨在衣領間若隱若現。
她呼吸的時候,胸口有很細微的起伏弧度。
喬瀲離得很近,她身上的冷香像引誘劑,將那荒誕的夢境不斷延伸展開……
喬瀲狠狠的咬下舌尖,疼痛使得他清醒不少。
他專注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
女生面色平靜,就連目光都是清澈沒有波瀾,不摻雜任何欲望。
喬瀲感覺初箏的手指沿着他腰線往上,觸碰到了傷痕。
喬瀲微微貼近初箏,帶着點無助的叫她:「老師……」
「嗯?」初箏奇怪:「傷還疼?」
喬瀲:「……」
不是疼。
但是比疼更難受。
喬瀲把臉埋進初箏頸間。
初箏莫名其妙,但喬瀲不吭聲,初箏只好認真的開始摸他背上的傷痕。
初箏就算不看,也能在腦海里描出他背上的交錯的傷痕。
這不是一天兩天可以造成的。
必定是長期施虐,才能在他背上留下這樣的痕跡。
「喬宏是你親生父親嗎?」初箏問他。
「嗯。」那個男人是他的親生父親。
「他為什麼這麼打你。」
初箏感覺喬瀲摟着自己的手用力了幾分。
「我不知道。」喬瀲聲音低沉。
喬瀲記憶中的喬宏,就是這樣的。
初箏手指已經攀到他背脊,此時往上,摟住他的肩膀,無聲的給他支撐的力量。
-
喬瀲的母親是明星。
當時喬瀲的母親正紅,她不缺錢,也不缺名,只會越走越高,越來越好。
她選擇嫁人息影,所有人都為她可惜。
但喬瀲的母親很開心,因為她嫁給了自己喜歡的人。
可是……
婚後沒多久,喬瀲的母親就發現喬宏有一些特殊癖好。
說是特殊癖好都是文雅的說法。
說白了,喬宏他就是個變態。
家暴?
不!
那比家暴更恐怖。
喬宏他喜歡折磨人。
一開始喬瀲母親只是在床上被他折騰,畢竟是兩個人間的私密事,喬宏也不會太過分,頂多是有些疼。
可是隨着他們結婚的時間越來越長,喬宏已經不滿足於此。
喬瀲母親後悔了。
可是已經晚了,她懷上了孩子。
懷孕期間,喬宏什麼都沒做,請人照顧她,各種各樣的好東西捧到她面前。
喬瀲母親到底是喜歡喬宏。
喬宏突然又恢復婚前追求他的模樣,紳士禮貌,處處為她着想。
她想也許有了孩子,他就不會那麼做了。
有時候,女人的想法總是天真。
那個孩子便是喬瀲。
喬瀲出生後,到喬瀲兩歲期間,喬宏都沒有做過什麼。
然而當喬瀲滿了兩歲之後,喬宏又開始折磨她。
比以往更加可怕。
仿佛這幾年積壓的都要通通在她身上找回來。
喬宏警告她,如果她敢跑,喬瀲也不會有好下場。
這兩年她親自帶着孩子,對這個孩子有多在乎,喬宏一清二楚。
她不可能將孩子一個人留在這裏。
喬瀲記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