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車子開得飛快,二十分鐘就到了韶華所住的地方,齊景笑的一臉騷包,大邁着步子就往別墅裏面沖。
看着正在布菜的阿姨,齊景也顧不上什麼禮儀風範了,一到大廳就大聲囔囔,「韶兒……韶兒……」
韶歇一臉憤憤的癟癟嘴,一雙灼亮的眸子中分分鐘都有要把自己這個大舅哥吞噬的趨勢。
齊景正大邁着步子準備上樓,看到自己妹夫這副樣子,臉陰沉了下來,不滿的道:「瞪什麼瞪,當初你在我家登堂入室的時候我說什麼了我?少給我擺個臭臉,我又不欠你的。」
聞言,韶歇陰沉的臉直接黑了,一時之間又找不到什麼來反駁,無奈的攥了攥齊雪的袖子,一邊搖晃一邊撒嬌道:「雪……雪……有人欺負你老公怎麼辦?」
這下輪到齊雪臉黑了,噎在那兒反應不過來,韶歇不甘心的繼續搖晃着,齊景樂了,也不急着往樓上走,雙手褲兜里一插,人仰靠在扶挮上,一臉的幸災樂禍。
韶歇搖晃了半天見沒反應,面子上掛不住了,「咳咳……雪……雪兒……你說過要保護我的,你都忘了嗎?」
齊雪心中當時就萬馬齊奔啊,這……這能不作大死戲精附體嗎?玩呢?
「媳婦兒……好媳婦兒……」
「老婆……好老婆……」
齊雪在也受不了,乾咳兩聲伸手探了探韶歇的額頭,「沒病吧?」
這一舉動韶歇感覺自己不僅受到了無視,還受到了侮辱,一張嘴翹的那叫一個高,整個一全世界都欠了我,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我很委屈,我需要安慰。
「雪……雪……」
雖然這狗糧太乍眼了,有毒,有玻璃渣,齊景站在邊上再也看不下去了,明明在外面叱咤風雲殺伐果斷,回來秒變小奶狗啊,忍不住噗嗤一聲樂出來。
韶歇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齊景,隨即又委屈又幽怨的看着齊雪,不說話也不動,就那麼杵在那兒,齊雪無語了,沒好氣的吼道:「還不快走杵這兒幹嗎?」
韶歇依舊不死心,喃喃道:「他剛才凶我。」
這委屈的口氣,這可憐小媳婦兒樣,如果……如果對面站着的人不是她哥的話,她保證她一定要暴走,上去先來個碾壓,碾壓不行也要大戰三百個回合,就算占不到便宜別人也別想好過。可偏偏對面站的人是她哥呀,齊景啊,齊景是誰呀,是除了不來大姨媽什麼都碾壓自己的神奇存在呀,是從鮮血白骨里爬出來的齊家最優秀的繼承人啊。
韶歇這驢勁兒一上來,齊雪是拉都拉不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口老血哽在喉間就差要噴出來了,這缺心眼兒還較上真了,大吼道:「這是幹啥呀,作大死呢?沒看他挑釁的小眼神嗎?就指望着我們上去給我們撂扒下了呢,你還上趕着送死。」
韶歇一噎,不甘的指着樓上韶華的房間嘟囔道:「可是妹妹……」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齊景頓時就樂了,拍着韶歇的肩膀笑的好不暢快,「哈哈哈哈,你怎麼不想想那是我妹妹。」
手指忽然指向自己,齊雪小臉火辣辣的燙,這夾心餅乾天知道多噎人,韶歇也轉頭看着自己的女人,耷拉着個腦袋,比吃了臭蒼蠅還難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氣的跺了跺腳,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丟下一句,「果然,女人的胳膊永遠是往外拐的。」
韶華正在下樓梯就聽到這麼句,看到大邁着步子牽着嫂子往飯桌走的韶歇,在聲後大聲吼道:「韶歇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