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佛格林伍德村外,不遠處的謝爾查克公園裏。
阿斯加德軍團臨時搭建的帳篷正繞着湖泊排列開來。
三天時間裏,駕駛着各類小型殲擊艦的阿斯加德人,追殺的齊塔瑞士兵超過二百萬有餘。
到了現在,西格蒙德基本可以確定,地球上還活着的齊塔瑞人已經不多了!
西格蒙德本該照阿斯加德傳統,將大部分軍人調回阿斯加德本土。
只留兩到三位軍團長暫時駐軍丹佛,對躲藏於美國各地那五萬左右的齊塔瑞人進行緩慢的絞殺。
可由於海森堡之前的命令,西格蒙德暫時還不能返回,等今夜過去,他們便要集結全軍前往紐約!
於是,結束戰爭的阿斯加德人立馬在丹佛開起了快樂的派對。
就着紮營不久的帳篷和篝火,伴着軍團在搜索齊塔瑞人的過程里,於美國各地搜集而來的烈酒和煙草。
這座滿目瘡痍的丹佛城頓時與全世界一起,見識到了阿斯加德人最快樂的一面!
數不勝數的長條傳統神性胡桃木桌子擺放在公園各處,桌子上滿滿都是各式各樣的食物。
其中大多是阿斯加德人自己準備的戰備烈酒和糧食,類似阿斯加德奶酪和各式九界野獸的烤肉。
不過地球的食物也有很多。
就像那位被海森堡鼓勵過得光頭百夫長一樣,凡是對地球特產感興趣的阿斯加德人,如今都撈了個盆滿缽滿。
此時的索爾一邊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一邊向身旁的戰士們吹着沒有營養的牛。
只見他舉起一塊巴掌大小的黑色物體,對旁邊的人們大肆講解。
「知道這是什麼嗎,米德加爾特人管它叫巧克力!
在我流落米德加爾特的那段時間,我愛人帶我嘗過這東西!
甜的簡直能讓奧丁的烏鴉都唱出歌來!」
一邊說,索爾一邊張開大嘴,直接對着手裏的巧克力咬了下去。
下一秒鐘,索爾滿臉黑線的,狠狠地咀嚼起嘴裏的零件和玻璃來……。
「噗哈哈哈,索爾殿下,這明明是水晶吧,怎麼可能是食物?」
「放屁,我說這是這就是,看見上面的標誌沒有!」
索爾滿臉憤怒的舉起「巧克力」,將黑巧克力背面那被咬了一口的蘋果展示給大家。
「這是蘋果口味的,懂麼?!!」
「呵呵,蠢貨,那玩意叫電話!」
一旁的洛基頓時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黑巧克力」。
當他發現索爾偷偷收集地球的小玩意之後,他就跟着準備了同樣的,專門用來打臉索爾的裝逼利器。
只見他舉着黑色蘋果4s對眾人說道。
「不要聽索爾這蠢貨嘴裏的故事,我們都知道他是個醉酒砍死兩頭羊,也能吹噓成自己斬龍的混球。
看這裏,我只需要按一下這個按鍵,開機鍵!」
瞬間,手機亮了……。
「這是米德加爾特古老的通訊工具,由米德加爾特本土的人造水晶和橡膠製品,搭配一部分沒有神力的金屬組成。」
「沒錯!」
一旁的范達爾破天荒的點了點頭,第一次支持了洛基。
「你說的確實是對的,這明顯是個古老的通訊工具,居然這麼厚,還是實體,甚至還需要按鍵,簡直太繁瑣了。
索爾,你說錯了,喝酒!!!」
「法克,喝就喝!」
索爾鬱悶的吐出他咀嚼半天的零件,轉而不爽的喝起酒來。
喝光一口酒之後,索爾隨手將杯子摔在地上。
可憐的不鏽鋼杯第一次發現,原來它也有被摔扁的時候……。
旁邊,范達爾隨手拿來個盛酒的小魚缸,重新放在索爾面前。
直到此時才能發現,由於阿斯加德人摔酒具的習慣,現場早已沒有了他們自己的酒杯。
而他們拿來喝酒的東西真可謂是五花八門。
范達爾拿給索爾的魚缸還算好,你看希芙,這姑娘此時正捧着臉盆不爽的把自己灌醉呢!
從宴會舉行開始,一直到剛剛,索爾不管說什麼話題,嘴裏都要帶上他那個米德加爾特的小女友!
這讓找回了滿頭金髮,本打算得到索爾誇讚的希芙傷心透頂。
想到這裏,希芙不爽的扔飛臉盆,直接將這個盆甩進了八百米外的謝爾查克湖裏。
在她身邊,西格蒙德軍團長給她遞過去一個裝着酒的筆筒,朝她問到。
「為什麼要坐的離他們那麼遠,現在可正是索爾需要你的時候!」
「放屁,他需要的只是那個米德加爾特的女人!」
希芙不爽的罵了一句,同時接過筆筒將裏面的酒水一飲而盡,接着筆筒也變成了水漂,帶着滿腔怨氣沉入湖水之中。
西格蒙德繼續遞了個裝着酒的粉紅色貓碗,同時對希芙勸了一句。
「你何必要為這種事感到煩惱,索爾只是玩玩罷了,米德加爾特人便如同一隻可愛的寵物,哪怕索爾再喜歡,又能陪索爾幾十年?」
「所以呢,就因為她甚至活不到一百歲,我就要被她比下去,同時我還要承認我連個短命種都不如麼?!!」
希芙的怨氣簡直衝破天際,讓西格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