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又在餐桌上聊了一會,見到秦清似乎有些乏了,蘇御道:
「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的,」秦清起身,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傲人的那啥更顯堅挺,
蘇御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這很正常啊,正常人都會看這一眼的,畢竟那裏太醒目了,很圓.......很潤.......很飽滿。
秦清當然察覺到了蘇御的目光,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介意了,看吧看吧,反正你也只能隔着衣服看一看。
當蘇御跟着秦大姐出了廚房後,秦清忽然轉身道:「你幹嘛?」
「我送送你啊,」蘇御一臉詫異。
「不用,」秦清指了指院子另一側重新翻修的精緻小屋,「我這段時間,暫時就住在這裏。」
蘇御愣了,白天的時候他還特地去那間屋子裏轉了轉,那裏原本是雜貨鋪一家子住的地方,如今里里外外徹底變了樣。
屋內佈置的非常淡雅,還有專門的浴室,一應家具全都是嶄新的好料打造,
本來還想着讓阿玉帶着小初墨搬進去,搞了半天,這是人家秦大姐給自己準備的?
「不合適吧?」
「不合適也沒辦法啊,」秦清聳了聳肩道:「老孔眼下不在清河縣,我沒有安全感,只有住你這裏,我才能睡得踏實。」
「老孔去哪了?」蘇御詫異道。
秦清故意沒有回答,而是邁步向那間小屋走去,當她沒有聽到蘇御跟來的腳步時,嗔怨的回頭瞪了蘇御一眼,
「不進來坐坐?」
蘇御搖了搖頭:「男人即使在家,也要保護好自己。」
說完,蘇御徑直回了自己房間,嘭的將門關上。
「不解風情的傢伙,人家只不過想和你多相處一會兒罷了,你竟然還怕吃虧?切~~」
秦清俏皮的哼了一聲,也回房間去了。
眼下才是酉時,蘇御當然不可能現在就睡,而是來到書桌前,取出那副畫軸,在桌子上攤開。
說它是一幅畫,其實不準確,因為畫中的事物是在移動的,而且還有白天黑夜之分。
蘇御凝神打量畫卷,不肯放過一絲細節,
既然畫中崖壁上,刻有「霞舉洞天」四個字眼,那這處仿若人間仙境的地方,應該就是叫這個名字。
兩個小傢伙也再沒有現過身。
這幅畫軸究竟有什麼奇妙之處,或許只有兩個小傢伙可以為自己解答,但問題在於,他們不會說話。
小初墨都會說話了.......
一想到初墨,蘇御又犯愁了,孩子眼下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三歲稚童的樣子,按照初墨的發育速度,只怕再過一個兩個月,她就能長到七八歲的樣子了。
自己和阿玉來教育孩子,肯定不妥,應該把孩子送進學堂里讀書,由先生來教育。
他可不希望小初墨成為一個大字不識的文盲。
阿玉曾提過那麼一嘴,說是街坊鄰居在背地裏,一直都在議論小初墨,說孩子是怪胎,哪有娃娃長這麼快的,他們也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和初墨玩耍。
導致初墨現在,只能一個人窩在院子裏,要麼一個人孤零零的跑來跑去,要麼就是和圍欄里的兔兔小鹿玩兒。
這讓蘇御很不舒服,初墨這孩子原本有着很好的出身,結果呢,落得個生下來就沒見過自己爹娘。
自己現在做為孩子唯一的監護人,十分有必要為孩子將來的成長多加考慮,還要在平日裏多加引導,避免孩子養成秦大姐那種性格。
「你們不和我家初墨玩,我們還不稀得跟你們玩呢。」
蘇御越想越生氣,目光剛好落在畫卷中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清幽的湖水上,有一烏蓬小船慢悠悠的晃蕩着,船頭立着一個渺小的身影正在悠哉划槳,
「是那小子?」
船頭划槳的,正是一身黑衣的小男孩,而小女童則是坐在船廂外,仰着小腦袋注視着郎朗星空。
要不是蘇御眼力好,根本就不可能發現她們倆,正常人就是給他個放大鏡,也絕對不可能發現的。
因為這艘烏篷船在畫卷上,也就是米粒大小。
她們倆既然有辦法進入畫中,那說明這幅畫一定是有入口的,只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打開。
蘇御手指點在畫中的烏篷船上,小聲呼喊道:
「喂,喂,小傢伙,能聽到我說話嗎?」
湖上的兩人明顯聽到了蘇御的聲音,小女童開心的跳起來,衝着畫卷外點了點頭,
下一刻,兩人已經出現在了蘇御的房間裏。
不同於小女童的彬彬有禮,小男孩出現之後,好奇的在房間裏左翻右翻,上蹦下跳,一點不見外,一會摸摸這個,一會摸摸那個,就沒有停下來過。
蘇御也不跟他們見外,如今整幅畫都是自己的了,他們倆身為畫軸所幻化的靈童,自然也就不是外人。
本來他是想問問,怎麼才能進到畫裏面,但當他看到兩個活潑的孩子後,突然想起了自家的小初墨。
嗯?這不就是現成的兩個玩伴嗎?
初墨小時候如果沒有朋友,很容易養成孤僻的性格,這樣可不好。
「你們等一下,我給你們介紹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