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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鄉,迷途竹林永遠亭…
在這爽朗的天氣下,迷途竹林卻還是瀰漫着讓人難以分辨視野的迷霧,將來襲的陽光通通都抵擋在竹林的外面,也令得迷途竹林里的光線有些陰暗。
永遠亭卻是一個例外。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從天空中灑下,照射在永遠亭周圍的陽光並沒有被重重的迷霧擋下,而是一絲不漏的全部傾瀉了進來,如同一道從天而降的光柱一般,籠罩住了整個永遠亭。
這一幕,不可謂不美。
若是有人在附近,並從遠處看向永遠亭的話,便可以看到,籠罩在從天而降的光柱中的永遠亭雖然樣式是古時代的日式風格,卻散發着一股出塵的氣質,猶如什麼世外桃源中的隱秘居所一樣,讓人心潮澎湃。
而在永遠亭中,庭院裏,一隻只非常肥大,至少比一般的同類肥大不少,足足有一般成年狗一半大小的兔子正好像一隻只懶散的貓一樣,各自窩在庭院的各個角落中,似乎,正在曬着日光。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這都是頗為不可思議的一幕。
沒過多久,庭院上方走廊的一道門緩緩的被打開,一個少女捧着一個巨大的箱子,有些吃力的搬動着,從永遠亭裏面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頗為奇妙的少女。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套着一件制服一樣的外套,身前打着紅色的領帶,身下穿着的,則是一條粉白色的百褶短裙。
少女擁有着一對皺皺巴巴,從半中間就開始對摺着,長度至少得有二十公分以上,看起來就像是裝飾品一樣的兔耳朵,紫色的長直發順着來襲的風而搖曳着,精緻的臉蛋有些紅潤,顯然,正在用着不少的力氣。
這個少女,正是永遠亭中的一員,蓬萊山輝夜的寵物,八意永琳的弟子,前不久在無言的面前承受着七宗罪的最後一罪的鈴仙。
時隔幾日,鈴仙身上的七宗罪早已全部承受完畢了,不再是幾日前那個欲求不滿,苦悶非常,一直渴望着接觸異性的發qing兔。
可看鈴仙現在這個做牛做馬的樣子,貌似,即使不承受七宗罪,她的日子,似乎也沒有多麼好過的樣子。
所以,鈴仙才會是幻想鄉里的受兔不是?…
吃力的搬動着那足有自己半個身子那麼高的箱子,箱子裏面裝着一大堆的胡蘿蔔,鈴仙就這樣走到了庭院裏,在『砰』的一聲中,體力不支般重重的將手中的箱子給砸下。
「呼…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這之前就幹過不少活了,鈴仙微微喘起了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抱怨出聲。
「為什麼帝的工作得由我來完成呢?…」
帝是永遠亭的另一名成員,也是永遠亭里最後一名成員。
她也是蓬萊山輝夜的寵物,同時,還是永遠亭里所有沒有化形的兔子的首領,一般,像這種餵兔子的工作,都是得由帝來完成的,鈴仙的工作主要是輔助八意永琳製藥。
只是,這隻名為帝的兔子妖怪,性格極其頑劣好動,平日裏不僅僅喜歡欺負鈴仙,還喜歡到處亂跑,去捉弄不認識的人,正是因為有帝的欺負,鈴仙才會坐實受兔的稱謂。
「肯定是又跑到哪裏去捉弄人了…」鈴仙嘆出了一口氣。
「真希望公主能好好教訓她一頓…」
這麼說着,鈴仙其實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不是說帝不會受到懲罰,也不是說蓬萊山輝夜與八意永琳有多麼的寵愛帝,只是因為,蓬萊山輝夜整天只顧着玩遊戲,看漫畫,八意永琳也只關心自己的製藥工作,根本不理會帝的胡作非為。
因此,鈴仙才會這麼的悲劇。
「還是趕緊把這些兔子給餵飽了吧…」
說着這樣的一句話,鈴仙拍了拍手掌,提高自己的聲音。
「大家!快點過來吃飯了!」
然而,鈴仙的喊話,卻是只換來庭院裏的兔子們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瞥了一下,緊接着,所有的兔子便不約而同的再一次閉起眼睛,繼續曬起了陽光來了。
見狀,鈴仙先是一怔,隨即氣憤而起了。
「居然連你們也想欺負我嗎?!」
明明是一句呵斥用的話語,鈴仙卻將這句話給喊得像是在抽泣一樣,甚至還眼淚汪汪了起來。
這個樣子,不只沒有半點的威嚴,還讓人情不自禁的更想去逗弄逗弄鈴仙,想來,就是因為這樣,鈴仙才會老是被欺負吧?…
「麽…」鈴仙眼角含淚。
「為什麼大家都那麼喜歡欺負我呢?…」
突然間,眼角含淚的鈴仙聽到了不遠處的竹林里傳來了一些細微的腳步聲了。
「誰?!」鈴仙受軀一抖,飽含警惕的眼眸在淚花的渲染下變得帶上了怯生生的感覺,但還是轉過視野,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隨即,鈴仙看到了。
在不遠處的山道里,兩道身影出現在了那裏,手牽着手,一起往永遠亭的方向走了過來。
那是一男一女的組合。
男的一身便服款式的西裝,除了外套裏面的襯衫是白色的以外,其餘的服裝都是黑色的,眼眸卻是酒紅色,不能說是有魅力,但卻氣質深邃,讓人無法忘懷。
女的一身藍色無袖連衣裙,肩膀上披着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