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和那名保姆一道把病人推進了裏間的診療室,並配合保姆將病人抬到床上。墨子閣 www.mozige.com
然後,他從懷中拿出一根銀針,用真氣炙烤銀針消了毒,隨後在病人的手腕上扎了一根銀針,調出真氣進入病人的體內開始搜索。
他的真氣暫時還無法直接通過身體輸入他人的體內,只能通過銀針。
一會功夫,魏武便收起了銀針,然後吩咐保姆將病人下身的衣服脫光,上衣只是略略掀起,露出小腹。
只見病人的全身瘦骨嶙峋,關節凸起,就跟學校用於教學的人體骨架毫無二致。
但詭異的是,病人兩腿之間的毛髮卻異常濃密,足有三四寸長短,烏黑髮亮。
這時周詩文推着小車敲門進來,小車上放着魏武需要的玻璃瓶,還有兩個不鏽鋼托盤,一個放着煮好的銀針,一個上面放了各種手術器具。
魏武示意周詩文手托放着銀針的托盤站在床邊,然後取出銀針,在病人小腹上方和大腿處,圍繞着那片濃密的毛髮緩緩下針。
先是離得較遠,從上腹部開始到會陰處,扎了一個圈,然後再往內收了一些,再扎了一個小一點的圈。
再收,再扎圈,最後扎到小腹下方和下體,慢慢縮小到那片濃密之處。
這時周詩文和那個保姆都驚奇地發現,病人那濃密的毛髮突然無風自動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裏面蠕動。
隨着魏武所扎的針圈越來越小,毛髮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那保姆看到了,吃驚地指着那蠕動的毛髮,欲言又止。
想着這樣指着小姐的羞處,實在有些大不敬,慌忙放下手,縮到輪椅後面去了。
魏武則是面露欣喜,拿過玻璃瓶,取下瓶蓋,對準擺動的毛髮,用銀針不停地撥動。
很快,周詩文和保姆都發現,似乎有一個透明的東西被魏武撥進了瓶子,跟着那些毛毛也不再動了。
魏武蓋上瓶蓋,取下銀針,思索了一下,又囑咐周詩文將玻璃瓶拿去,放在蒸鍋里蒸二十分鐘後拿進來,並特意叮囑她中途務必不要打開瓶蓋。
待周詩文出去後,魏武示意保姆給病人穿上褲子,又讓她脫去病人的上衣,只留下一件抹胸,然後讓保姆扶着病人坐起身。
魏武換了銀針,給女孩前胸後背都紮上十幾根銀針。
再走到前面,示意病人平伸雙掌,在她兩隻掌心各扎一針。
然後捏住針尾,將一冷一熱兩股內力透過銀針注入病人體內,修復女孩全身臟腑和肌膚。
當然,魏武控制並削弱了兩股內力的強度,否則病人哪裏受得了!
約莫二十分鐘過後,周詩文推門進來了,魏武便收了功,接過魏武遞過來的玻璃瓶。
玻璃瓶裏面有大約兩小杯乳白色的液體,魏武打開瓶塞,加進去一些溫水,搖晃了幾下,便讓女孩喝下。
然後再次捏住針尾,注入真氣替女孩調理。
很快,也就五分鐘左右,周詩文驚訝地發現,那病人的面頰似乎豐盈了許多,眼眶似乎也不再恐怖得凹陷,眼神也漸漸有了光彩。
又過了十幾分鐘,女孩愈加精神,面部和全身的肌肉也充盈了很多,皮膚不再皺巴巴的貼在骨頭上。
那保姆也發現了自家小姐的變化,忍不住掩面而泣,又不敢發出聲音。
魏武此時全身已經被汗水打濕,那女孩也是一樣。
又持續了二十分鐘左右,女孩已完全恢復了人樣,只是稍微顯得有些瘦削。
魏武這才收了手,示意保姆扶女孩去衛生間,然後和周詩文開門走了出去,並隨手掩上了房門。
診室的門口擠滿了人,翟老先生見到二人出來,急急地迎上來,問道:
「怎麼樣,知秋呢不是說盞茶功夫嗎,怎麼這麼久」
周詩文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只是喃喃地念叨:
「大變活人了,真是大變活人了。」
翟老先生不解,眼睛看向魏武。
魏武笑了笑,說:
「翟小姐出了很多汗,衣衫盡濕,正在裏面衛生間清洗,請安排人給她準備一身換洗衣服。
本來治病早就結束了,是我看翟小姐身體虧空得厲害,便給她調理了一下機體。
又把那害她的那個寄生蟲蒸熟了給她服了,也算是那蟲子給她的回報吧。」
本來魏武哪有如此好心,只不過想到異寶玄女樹必將為自己所得,心情大好,覺得自己得了這麼大的便宜,自然要給人家一點好處。
再說,只要找到那棵玄女樹,應該還會有其他寄生的蟲子。
最重要的一點是,兩位山南省醫療衛生屆大佬在呢,他得好好掙個印象分,說不定就可以順利拿到行醫資格證了。
接着魏武又回頭沖周詩文說:
「你看能不能弄點麵條雞蛋什麼的送進去,分量要多一點。
翟小姐一會洗完出來,應該要吃很多東西,先墊一下。」
周詩文還沒完全從震驚中恢復過來,聞言連忙跑了出去。
翟老先生安排保鏢去樓下取來衣服,敲門送給那保姆。
魏武也到隔壁的衛生間仔細沖洗了一下,順便運功恢復,等他收功時,門口一個保鏢敲門也給他送來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