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逸被壓扣在落文宇的面前。
月光透過窄窄的窗縫,斑駁地灑在他憔悴的臉上。
就算是被落文宇的侍衛抓住的時候,王辰逸的手裏仍舊緊握着自己身上最貴重的一件寶貝。
那寶貝價值連城是劉伯慶當日給他的見面禮。
那雙曾經操控無數金錢的手,此刻卻顫抖得無法自控。
王辰逸回想起落文宇那深邃的眼神和那句意味深長的話,他的心像被重錘猛擊。
王辰逸被落文宇的侍衛緊緊捉住,剛開始他還是一副看不慣落文宇的模樣,此刻卻如落葉般無力。
他手中的寶貝,是一枚古樸的玉佩,在月光下閃爍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是他此刻唯一的庇護。
那玉佩,是他與劉伯慶初見時,對方贈予的見面禮,寓意着深厚的信任和承諾。
但在此刻王辰逸才知道,信任和承諾根本一文不值,值錢的只有他手中的這塊玉佩。
只有這塊玉佩才是最值得他去保護的。
因為寶物不會背叛主人,但人會。
王辰逸被落文宇的侍衛壓到了懸崖邊。
他站在寒風凜冽的崖邊,手中的玉佩在月色下透出幽幽的光華。
他的眼中滿是失望與決然,世間的一切虛假和背叛在此刻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緊緊握住玉佩,仿佛那是他唯一可以信賴的夥伴。
仿佛只要有這個他就還能夠東山再起一樣。
他抬頭望向深邃的夜空,星星點點,仿佛是那些曾經的信誓旦旦在嘲笑他的天真。
他深吸一口氣,將玉佩緊緊貼在胸口,感受着那絲絲涼意透過衣襟傳入心間。
在范伶的帶領下,王辰逸朝着黑暗中走去,每一步都踏的他的心七上八跳的。
王辰逸現在很清楚從這一刻開始,他將要獨自面對自己犯下的錯,開啟自己的贖罪之旅。
但王辰逸此刻想通了之後,他反而還覺得沒有那麼的害怕。
況且他還有這塊玉佩在,既然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就沒有人不會對它不感興趣。
來日它東山再起,這東西便是他的依靠。
它將成為他最堅實的依靠,陪伴他走過每一個黑暗的夜晚。
他的心在顫抖,不僅是因為手中緊握的玉佩,更是因為落文宇那深邃的眼神和那句讓他心神不寧的話。
那句話仿佛一道無形的枷鎖,將他緊緊地束縛在原地,讓他無法掙脫。
月光灑落在王辰逸的臉上,映出他複雜的表情。
他的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但嘴角卻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只能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他緊緊握住手中的玉佩,仿佛從中汲取着力量,然後深吸一口氣,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范伶看了一眼王辰逸手中的玉佩,瞧着王辰逸那樣子看來他是把這個玉佩當作是他最後的一個退路了。
這王辰逸犯下謀逆的事情不僅不知道反思,反而還打着別的心思,范伶一看就來氣。
他大步上前一把都走了王辰逸手中的玉佩。
范伶的動作迅猛而果斷,他幾乎是在瞬間便跨越了與王辰逸之間的距離,手掌如鷹爪般伸出,準確地抓住了王辰逸手中的玉佩。
王辰逸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雙眼瞪得溜圓,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玉佩在范伶手中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在訴說着它的不凡。
范伶低頭凝視着這塊玉佩,只見它碧綠如玉,通透如冰,上面雕刻着精細的圖案,充滿了神秘的氣息。
他心中不由得一凜,這塊玉佩絕非尋常之物,它的價值或許遠超他的想像。
王辰逸掙扎着想要奪回玉佩,但他的力量在范伶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范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猛地一甩手,將玉佩遠遠地扔了出去。
玉佩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落在遠處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當玉佩被范伶摔碎後,王辰逸的心也徹底的死了,那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給自己留的退路了。
可這樣的希望和光芒被范伶直接扼殺在了搖籃。
王辰逸惡狠狠的看向范伶:「你憑什麼打碎我的東西?」
范伶冷笑一聲:「這東西若我沒有記錯,那是陳大人生前的東西。」
「陳大人是何等的忠臣,若非不是被劉伯慶所害,他現在都還能活的好好的!」
「你說那是你的東西?真是可笑,那是陳大人的遺物!」
「你這樣的謀逆之人也配?」
王辰逸握緊拳頭,眼中閃爍着憤怒與痛苦交織的光芒。
王辰逸:「關我屁事?他是誰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那是劉伯慶送給我的東西,他給了我就是我的,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摔碎?!」
「你說那是遺物,那遺物又怎麼會在劉伯慶的手中?」王辰逸冷笑一聲,「你口中的這位忠臣,不是最不屑與我們為伍嗎?」
「那他的東西怎麼會在劉伯慶的手裏,我看他的忠臣也只是你們認為的那樣!」
范伶:「你還真是愚昧無知,像你這麼愚蠢的人,我還真有些好奇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