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陵山。
雪月林。
今晚風清月朗,皎潔的圓月懸掛在天上,映照着下方樹林中砰砰對練的一對師徒。
秦耕耘被師尊一腳踢飛,撞斷了一棵大樹,狼狽地摔在地上。
但他迅速爬了起來,除了衣衫有些破損,身上沒有任何傷痕。
夏青蓮負手而立,高挑豐滿的身影在月光風姿卓越,有如九天玄女,她淡淡頷首:
「明日不用再練龍鱗功了,只練抵禦媚術即可。」
秦耕耘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忽然嘿嘿一笑:
「師尊,興許明日連抵禦媚術都不用再練了。」
夏青蓮冷冷地道:「這些時日你連半刻都不能抵擋,還敢口出狂言?」
秦耕耘走到她的面前,張開雙手:「師尊若不信,不如我們打個賭?」
夏青蓮冷笑:「且說來聽聽。」
秦耕耘道:「若我能擋住師尊的媚術,師尊便摘下面紗,讓我一睹真容,如何?」
夏青蓮冷冷地看着他:「我是你師父。」
秦耕耘連忙解釋:「師尊誤會了,我只是想記住師尊的相貌,日後即便與師尊分開,再相見時也能認得,才好報答師恩!」
夏青蓮拂袖:「我教你鬥法,只是無聊而已,不需伱報答。」
秦耕耘有些失望:「那師尊是不願與我打賭?」
夏青蓮淡淡地道:「我是你師父,你有何資格與我打賭?」
秦耕耘只得拱手:「是弟子狂妄了。」
夏青蓮冷笑,秋知荷,我可不像你那般心軟!
「師尊,我們開始吧。」
秦耕耘恭敬地道。
夏青蓮不再言語,熟練地解開那一襲紅衣,現出裏面的齊胸對襟羽紗薄裙,下半身穿着短褲,白玉般的肌膚霎時展露在秦耕耘的眼前。
若是以往,此刻秦耕耘已經中招,變得痴痴呆呆。
但此刻,秦耕耘的神情平靜,眼神中透着喜悅。
「師尊,這次我沒中招!」
夏青蓮愕然看向秦耕耘,不知怎麼的,心中竟湧起幾分氣惱,忽然邁動玉腿,走到秦耕耘的面前。
在他驚訝的目光中,夏青蓮素手輕抬,撫上他的胸膛,聲音變得嬌媚:
「乖徒兒,師尊美嗎?」
秦耕耘霎時呆住,很快眼神變得渾渾噩噩,呆滯地回答:
「美。」
這是又中招了。
夏青蓮輕笑一聲,我的媚術豈是如此輕易能抵擋的?
然而,她還沒得意片刻,秦耕耘的眼神再次恢復清明。
「師尊,我又好了!」
夏青蓮一怔,眸中閃過怒意,素手一招,紅衣飛起,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
「今日就到這裏,明日再來!」
說完身影一閃,已然消失。
秦耕耘大聲喊道:「師尊,師尊,今日不練了?」
但師尊已經遠去,沒人回應他。
秦耕耘一臉疑惑:「師尊這是怎麼了?」
翌日深夜。
秦耕耘再次來到雲陵山。
師尊早已到了,冷冷地道:「你小心,我來了。」
說完便脫下紅衣,秦耕耘的眼睛霎時瞪大,一臉的震撼。
師尊的紅衣之下居然穿了一件和娘子頗為類似的衣服,上衣鏤空,下面黑絲。
要命的是,師尊比娘子更為高挑,那雙腿也更加修長,穿上黑絲自然也更為誘人。
秦耕耘根本無法抵擋,瞬間便着了道。
夏青蓮臉上現出得意的冷笑,秋知荷,你終究是不如我!
這一晚,連續數次,秦耕耘都沒能撐過一息。
清晨,回到家中,他對秋知荷說起了今日練習的情況:
「娘子,師尊不知從哪裏得來一件與你相似的衣服,我實在難以抵擋,這可是如何是好?」
秋知荷冷笑:「我自有辦法!」
晚上,到了夫妻倆修行的時間。
秋知荷沒讓秦耕耘吹滅蠟燭,紅着臉脫下外衣,現出穿在裏面的又一款羞衣。
這一套上衣白色的,露背加前方鏤空,下面則是一對包裹雙腿的白色薄襪。
秋知荷還按照胭脂閣那名叫陳佳的女仕的指導,將長發綁作了兩束馬尾,羞羞怯怯地站在那裏,清純柔媚,令人無比憐惜。
「娘子.」
秦耕耘看呆了,卻聽秋知荷道:
「今晚你能抵禦媚術了嗎?」
「能,一定能!」
兩個時辰後,雲陵山。
夏青蓮脫下紅衣,依舊現出裏面那套性感嫵媚的羞衣,但這一次秦耕耘卻眼神清明:
「師尊,我可以了!」
夏青蓮冷冷地道:「明日再來!」
第二晚,夏青蓮又展示了一套吊帶式的羞衣,秦耕耘再次中招。
翌日,秋知荷則展示了一套三角式的,之後在雲陵山上,秦耕耘成功擋住了師尊的媚術。
下一晚,夏青蓮再次.
如此過了十餘日。
胭脂閣。
「這位道友,小店所有款式的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