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紛紛露出驚愕之色。
從得知溫侯遇刺身亡的消息到現在,這才僅僅一個時辰。
高義是如何查到兇手是誰?
「來人,將兇手抬出來。」
立即就有兩名護衛,將一具血淋淋的屍體丟到眾人面前。
赫然正是魏續的屍體。
「高義,你真乃卑鄙無恥之徒,誰不知你父子與魏續有仇,如今你不僅將他暗害,竟還膽敢將謀害溫侯的罪名,也強加在他的頭上。」
「今日,我宋憲縱使拼的魚死網破,也定要宰了你,以祭奠魏兄。」
面對暴跳如雷的宋憲。
高義則是面露不屑之色。「宋將軍,莫要胡言亂語。」
「殺死魏續者,另有其人。待我尋到這一副屍體時,府內許多守衛都看到了,可以為我作證。」
宋憲與侯成卻依舊不肯罷休。「高義,你糊弄鬼呢?」
「你個小癟犢子,壞滴很!我看八成就是你乾的。」
堂內眾人,紛紛露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化作吃瓜群眾。
畢竟大家都知道,魏續、宋憲、侯成三人,平日裏結黨營私,搞得軍中烏煙瘴氣。
如今做為帶頭大哥的魏續遇害,餘下的宋憲與侯成必然要為其報仇。
看着大戰一觸即發的局面。
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冷哼。
「是誰這麼厲害,居然揚言要斬殺我高順的兒子?」
尋聲望去,門外一名恰似巍峨寶塔般的魁梧巨漢,率先映入眾人眼帘。
其身後,緊隨的數十名披甲持銳的魁梧力士。
看着突然出現的高順。
宋憲、侯成皆是虎軀一顫,一股無力感由心而生,急忙陪笑道:
「誤會,誤會!高兄莫要誤會,剛剛僅是我們與令賢侄,開玩笑罷了!莫要當真,莫要當真。」
見宋憲、侯成很識相的選擇認慫,高義就繼續起他的論述。
「就在半個時辰前,當我得知溫侯慘遭暗害的消息後,簡直是如遭雷擊啊!」
「當時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必須要將賊人碎屍萬段,以報溫侯這些年的栽培之恩。」
「隨後,我便去詢問昨夜值崗的一眾守衛,調查昨夜有何人進入府邸。」
「據守衛所言,昨夜魏續前去拜訪溫侯,卻並沒有人看到魏續出府」
還未等高義說完,宋憲就有些坐不住了,看了看旁邊鐵塔般的高順,滿臉忌憚之色,輕聲詢問道:
「高賢侄,即便無人見魏續從府邸內走出,那也不能斷言他就是暗害溫侯的兇手啊?」
高義唇角微翹,綻出一抹如沐春風般的微笑,略微朝眾人抱了抱拳。
「若是僅憑此事,我也不敢斷言他魏續就是兇手。只不過我在他身上又尋到了證據。」
言罷,高義就朝着魏續的屍體走去,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
扯開了魏續的外衣。
將魏續的上半身軀體,赤裸裸暴露在眾人眼前。
「大家請看,魏續全身無傷,僅有胸口處一道重拳印跡。試問天下武夫,恐怕也僅有天生神力的溫侯,能夠一拳擊斃魏續。」
「更重要的一點是,我還在魏續的衣服里,發現一柄沾染着黑血的匕首。」
「想必一定是魏續此賊,貪圖曹賊的巨額懸賞,便利用溫侯對他的信任,暗投鳩毒,再趁溫侯毒發之際,以匕首偷襲。」
「只是魏續狗賊,低估了溫侯的彪悍戰力,被溫侯臨終前一拳轟擊在胸口,而後此賊在夜遁途中,一命嗚呼!」
眾人聞言,都覺得高義所言,有理有據。
即便宋憲與侯成,也無言以對。
「啊!魏續狗賊,我爹真心待你,你卻施展毒計,暗害我父帥。」
呂玲綺黛眉一蹙,雙眸里的眼淚,終於止不住流露,口中發出聲嘶力竭的怒吼。
看着呂玲綺那一副孤苦無依、楚楚可憐的俏模樣。
高義嘆了一口氣,緩緩走到呂玲綺面前,出言安慰道:
「玲琦,如今魏續雖死,但屍體尚在,他膽敢暗害溫侯,我會讓他後悔來到世上。」
「守衛聽令,將魏續狗賊的屍體,拖到後院去餵狗,以祭奠溫侯之英靈。」
等到魏續的屍體被人拖出去之後。
呂玲綺露出一副小女兒姿態,對着旁邊的高義,輕聲嗚咽道:「高大哥!謝謝你,還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
高義微微一嘆,感傷道:「溫侯對我恩重如山,我豈能坐視不管。」
話音未落,呂玲綺終是難掩心中悲傷,竟是直接撲進高義懷裏,眼眶裏的淚水好似不要錢,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哭的梨花帶雨,惹人生憐。
感受到懷裏轟然撞至的極品完美的球型,高義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有些懵逼。
雖然說:窈窕淑女,君子好球!
但是帶球撞人終歸是不禮貌滴!
高義有心想要提醒一下,可當他看到懷中美人那一副芙蓉泣露的可憐模樣,最終他還是沒有忍心出言提醒。
甚至高義還很體貼的伸出一隻手,在那玲瓏曲線的完美嬌軀之上,輕輕的來回摩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