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常趾高氣揚的闊太太,今天願意低下頭來恭維江笛,無非是想對左家有所企圖。
「紀太太過獎了。」
左臨山轉頭看向江笛,眼神飽含溫情。
「念念的優秀無可置疑,我們左家人也都以她為傲。只是不知道,以前念念都受過什麼委屈,怎麼好端端的還離婚了。」
左臨山說話的語氣平穩沒有波瀾,但卻暗藏着不小的威力。
藍楹聽了微微一愣,手中的酒瓶一晃,差點灑了出來。
她知道,左臨山這是在興師問罪了。
「左總,你也知道,離婚是兩個人的事情,我們做家長的,肯定也不願意看見孩子們折騰。」
「哦?是嗎?」左臨山眉尾輕挑,意味不明地看向藍楹,「可我怎麼聽說,紀太太為了讓兒子娶林家千金,沒少為難我們家念念啊。」
藍楹的心猛烈一墜,差點身子站不穩。
「左總這是哪裏的話。」她面色不改地撒謊,「我們紀家和林家,原本確實是世交。可是幾年前因為一場商業爭奪,兩家已經沒有來往了。」
「那念念肚子裏原本的孩子,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