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海兒!」
撞開手術室大門的蘇明震驚看着眼前一切。
這場挑戰究竟在挑戰什麼?
但見森然冷寂的手術室內已亂成一團。
好哥們連海正躺在手術床上,滿臉是血,被人束縛,憤怒掙扎。
那個叫普希金的毛熊男人揮舞着手術刀沖連海衝去。
他的身旁還站着一個臉色煞白的女性護士。
安娜躺在地上,胸口也全是鮮血生死不知。
稍遠一些的座位上,還有三個觀眾,正將腦袋放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看着一切!
詭異!
極其的詭異。
蘇明只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板冒出,直衝天靈蓋。
連海啊連海,兄弟!我來了。
只愣了一秒不到,蘇明將一切觀察徹底,迅速沖向手術床。
「還有人?是你」
普希金聽到動靜回頭一看,眼睛瞪的老大。
他以為眼睛花了,可眨眨眼睛後還是不敢相信眼前事實。
紅桃5卡牌挑戰中,怎麼還會有挑戰者出現。
對方居然還是張連海的朋友,似乎叫什麼蘇明?
「你他媽給我滾開!」
不等普希金反應過來,蘇明已一把將其推開,手忙腳亂的要解開張連海身上的束縛。
本以為連海已遭到重創,可當看到對方只是額頭受傷,不由大鬆口氣。
「連海兒,我我來了!我現在給你解開」
張連海怔怔看着面前的兄弟,也想到對方能夠在這個時候出現。
「明兒,明兒」
他輕呼兩聲,眼淚情不自禁流淌。
兄弟,你可算來了。
再晚來一會,哥們的腦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普希金卻被這種變化弄的徹底抓狂。
他被蘇明推搡開後差點跌坐在地。
規則呢?
限制呢?
主辦方呢?
還有王法嗎?
還有法律嗎?
就沒有人管管這種事了嗎?
見張連海要被解開束縛,這場手術似乎再無法持續,他出離憤怒。
我付出了這麼多,怎麼能甘心失敗。
普希金一邊吼着,一邊抓起地上的來復槍,拉栓上膛又要打死蘇明。
可惜只感覺眼前一花。
「拿來吧你這是我的!」
黑人老哥馬修也跑過來了,見普希金還要殺人,不由一把奪過對方的槍。
說着,還順勢一槍托砸在普希金的頭上。
普希金重重搖晃一下,額頭上的鮮血飛濺,沾染了他潔白的手術服。
張連海此時也爬起來了。
顧不得計較修哥之前對自己的冒犯,俯身一把抓起那柄掉落在地上的手術刀,直撲普希金而去。
他雖精瘦但也人高馬大,猛然將普希金撲倒在地,手中的手術刀霍然探了過去,
第一刀就割在普希金英俊的臉上,豁開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做手術?來啊!普希金,來啊!老子給你好好做一場手術!」
說着又是一刀。
鋒利無比的手術刀幾乎將普希金的臉蛋翻開。
普希金慘叫出聲,奮力掙扎。
可他如何能掙扎的過憤怒到極點的張連海。
老子被算計了。
被你們這一群王八蛋給算計了。
尤其安娜還生死未卜,張連海只能先拿普希金出氣。
他一手壓着普希金的額頭,一手捏着手術刀,毫不猶豫的將刀割向對方脖子上的動脈。
唰!
鮮血再次噴涌而出。
這讓站在原地的蘇明看的眉頭直跳。
連海這狀態,好像真的瘋了。
「唔唔唔救命」
普希金至此慌張到極點。
他的頸動脈被一刀劃開,只感覺渾身鮮血終於有了發泄口,如同水庫開閘一般噴涌而出。
他喃喃喊着救命,試圖去捂自己的傷口。
張連海卻根本不給這個機會,死死壓着他的額頭,臉上帶着猙獰的笑。
「深呼吸!深呼吸普希金,別害怕,頭暈是正常的!」
「還記得嗎?我說過,遲早要弄死你!」
不到十秒。
普希金眼中漸漸失去神采,渾身一軟腦袋一歪再沒了呼吸。
「呼呼呼」
弄死了普希金後,張連海似乎才清醒過來幾分,喘着粗氣站起。
他回頭四視,就要去查看安娜的蹤影。
可誰知。
一直站在不遠處的貝蒂護士長卻徹底發瘋。
「該死!混蛋!瞧瞧你們都做了什麼!」
「是誰允許你們破壞我的手術,是誰允許你殺了他的」
「你們全都要死!!!!!」
貝蒂護士長又一次驚聲尖叫起來。
不用挑戰者再製造噪音了。
僅僅是貝蒂護士長的尖叫就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