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沖啊

    我被這三個字從絕望中驚醒了,並且同時才發現剛剛明明已經得到辦法了的自己怎麼這麼笨。真想給自己一個最重的耳光,罵自己「傻狗」。還好體力不允許他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情。

    如同打了一針強心劑,此刻的我感覺精神又恢復了,甚至比之前還要好。抱住黑哥站了起來,墊了兩下腳讓黑哥的腳也可以支撐着地面給自己省一些力。因為黑哥對我的愛一刻都不曾放手,作為對黑哥愛的回應,我從後面抱他。其實也不是不能背着黑哥,背着應該更省力,但是現在我就連臉靠臉這一點也不敢變化。生怕再次痛不欲生的感覺襲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還好黑哥非常的輕,估計也就三四十斤的樣子。而且這次有了行動力,先將黑哥的頭與自己臉靠臉綁在一起,然後解開其餘部分把上半身也纏了幾圈順便綁了個死結。居然非常順利,估計一分鐘不到居然就搞定了。好了,現在自己的體能應該只是個百病纏身,身體虛弱的老頭而已。那麼下一步尋找方向吧。

    可是這個方向問題又讓我有些抓瞎了,能見範圍內只有白花花的迷霧。這甚至讓我想起小時候的熊貓黑白電視,你明明看的是1號台,知道正在播放走進科學,可滿屏的雪花,怎麼看怎麼想像也無法彌補出內容。對了,眼睛看不管用,那就聽。。。還是熊貓黑白電視的雜音。。。難道我這是穿越進的是九幾年的電視機里了?如果電視被關會怎樣?趕緊自我提醒的阻止思想踩在了香蕉皮上。

    那就用嗅覺吧。。。好臭,其他啥也沒有,那這個味道會是提示嗎?


    試試用心感受吧。。。啊~~~嘶~~~太疼了,心臟也疼啊,沒法用心啊。

    實在沒招了,非常虛弱的斜看向黑哥的方向,雖然並不能看到黑哥,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把眼睛斜疼了也只能看到一點點圍在黑哥嘴上的圍巾。問了句「黑哥,咋辦?」,黑哥沒說話,看來黑哥也不知道該咋辦。

    誒~對了,想到剛見黑哥時,黑哥迎着風走路的樣子。風,準確的說是風向!黑哥怎麼來的,我就怎麼回去就好了。黑哥過來的方向那就是黑哥來的方向唄,黑哥只要不是這裏的原住民那黑哥來的方向應該就是迷霧外了。我雖然覺得這樣的思考邏輯過於兒戲,但是大道至簡嘛,總得行動起來啊。其實我不是沒想過這個世界其實就是迷霧,而迷霧可能存在全世界。但是這樣的問題現在可不能去想,想到了也得假裝沒想到。而如今身處迷霧中只有兩樣東西,一是霧,二就是風。這個風雖然猛烈,但是其實一直都是一個方向吹來的。可能這裏非常廣闊平坦,這裏的風向甚至目前為止好像從來沒有變過,就是一個路標一般,穩穩的指明着方向。那麼現在只要順風行走就可以了!那麼,楊帆!起航!哈哈哈。

    最終還是沒敢笑出聲,不能高興得太猛,容易消耗體力,接下來不知道要走多久呢。在那廣闊無邊的迷霧裏出發了,我能感覺我的渺小就如同形成這霧的小顆粒般。不過被風推着走確實很省體力,我覺得就算邊睡覺邊走路都是有可能的,只要保持節奏機械的抬腿下腿就可以了,這迷霧世界平坦得出奇。走了沒多遠,我實在好奇這麼平整的地面,開始每走一個小時左右就查看一下地面,直到我的體力提醒我如果再蹲下可能就再也站不起來了。我發現,這地面真的是過於的平整了。如同人工刻意做出來的一般,剛開始我甚至懷疑過自己是否處於一片大海之上,腳下是冰層,所以如此平整。可抓起地面上薄薄一層完全感受不到重量的灰,我肯定這不是雪。而且這灰應該就是這空氣中的顆粒物,也就是迷霧的本體。那,這些東西能吸進體內嗎?原來黑哥包住嘴是這個意思啊,但是這玩意兒好像非常的細小啊。這圍巾能擋住嗎,看上去也就是普通的粗毛線織出來的圍巾而已啊。想着我就抬手去扯口鼻上的圍巾,想翻過來看看是不是由於呼吸已經透出了兩個白點了。可剛扯下一點兒,也就是鼻孔可能剛露出來,差點沒讓我直接抽過去。所有身體的不適感,全部成倍的突然增加。還好之前綁圍巾綁得夠緊,疼得我手一松,圍巾就又彈回去了。不過這次把我整得夠嗆,剛剛莫名的感受到了死亡,雖然我以為我一直是在死亡邊緣徘徊的。不過剛才那一下我才真真切切的第一次體會到了死亡。我冷汗直流,不停的喘着氣。撐着身體估計足足緩了半個小時,一咬牙,將剛才的所有感覺假裝遺忘掉。甚至繼續起了剛才正在做的事情,伸手感覺一下地面的溫度,沒有零度般寒冷,跟這裏的空氣一般,大約是十來度的樣子。還試過連續一兩個小時都用腳貼着地面磨着走,完全沒有阻擋物。。。然後我又開始慌了,不合理那麼我還能走出去嗎。本來還想騙自己這裏不會有大型物體阻擋風向,比如山,比如樓。也不會有溫差變化影響,這樣方向就可以永遠不變。最後依然是我最忠誠的體力反覆提醒我放棄思考這些事情,這裏本就是神奇的地方,一切都不要以常理去判斷。我現在要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下去,在徹底倒下前離開這裏。終於我下定決心關掉我那神經質且知識儲備量本就不足的大腦。閉上了眼睛,只需要機械的抬腳,下腳。

    後來的路一直像是有人在身後催促我趕快走,推着我,行走起來真的是太容易了。這詭異的風是否改變過方向我不確定但是風力的大小肯定從沒改變過。我甚至覺得剛才自己肯定是邊走邊睡覺來着,而且起碼睡了有一個小時。要不是那要命的疼痛可能這樣邊走邊睡自己說不定都能睡他個10個小時再說。但實際上又怎麼可能,別說這身體上的疼痛,就是身處這個能見度不足一米,如此詭異的空間,心理上的焦慮也肯定無法安然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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