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賺到錢了,也想修身養性,找點高雅的事情來做,培養一下情操。
插花就是一件陶冶情操的高大上藝術。
最重要的是,相比於其它藝術,插花更容易就地取材。
只需要一個漂亮好看的花瓶,和一把鮮花就行。
李墨拿着酒店送的免費鮮花,一支支的認真插着。
時不時停下來欣賞一番自己的成果。
覺得有不滿意的又拔掉,重新調整一下花型。
李墨倒是玩得不亦樂乎,就是苦了超月。
因為超月就是那一個漂亮好看的花瓶。
超月羞得不敢見人,雙手捂住了通紅的臉頰。
「呼!」
李墨吐出一口濁氣,總算是完成了。
作為第一次接觸插花這一項高尚的藝術行為,李墨對自己的成品還是挺滿意的。
「咔嚓!」
相機聲響起。
李墨拍照留念,決定把這美好的一幕留下來。
超月聽到聲音後,頓時慌了,也顧不上羞澀,慌亂的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
超月眼睛裏包着淚水,央求道:「老闆,看完照片就刪掉吧。」
李墨躺在超月身旁,舉起照相機,調出拍攝的照片,遞給超月,「為什麼要刪掉,人會老去,但照片裏的你不會,你看看,照片裏的你多美。」
超月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哭哭啼啼道:「萬一泄露出去,我還怎麼做人啊!」
李墨信誓旦旦的保證道:「不會的。」
超月小聲道:「老闆,伱現在就像是戲台上的老將軍.」
李墨臉上笑容一僵。
超月又補充道:「冠希哥拍照片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會泄露。」
前車之鑑後車之師。
李墨覺得有道理。
將照片刪除,取出內存卡掰斷,衝進馬桶。
超月這才破涕而笑,像是小貓小狗討好人一樣,用臉頰一個勁的蹭着李墨。
李墨抱起超月,走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酒店大床上,李墨冷不丁詢問道:「超月,你是什麼學歷來着?」
超月腦袋埋進了被窩,有些自卑道:「小學畢業。」
超月不是讀書不行,而是攤上了一個賭鬼父親,壓根就沒有機會再繼續讀書。
李墨不疾不徐道:「小學學歷啊,那我考考你,一百減三十一等於多少?」
「六」超月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不對,急忙捂住了嘴。
李墨調侃道:「都知道答案了,你還愣着做什麼?」
「老闆你就知道欺負我!」超月氣呼呼的瞪了李墨一眼,隨即顫抖着爬到了李墨身上。
「吧嗒!吧嗒!吧嗒!」
狗渴了。
第二天一早,李墨感覺鼻子有些痒痒。
睜開眼,就見到超月正依偎在自己懷裏,用頭髮梢在自己鼻孔掃來掃去。
李墨翻了個白眼,懶洋洋道:「你也不怕頭髮上粘上鼻屎。」
超月人麻了。
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啊,多麼浪漫呀,怎麼到了老闆嘴裏就變得那麼噁心了?
李墨的話不斷在超月腦海中迴蕩,一臉彆扭的超月不動聲色的用手指捋了捋發梢。
李墨看着這一幕後,勃然大怒,「好啊,你嫌棄我!」
「沒,沒有!」超月小臉一白,結結巴巴道。
「還敢狡辯!」李墨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按住了超月。
隨即坐在超月胸口,餵超月吃起了早餐。
超月懂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但現在人在屋人在李墨下,身不由己,只能含淚大口吃着早餐。
一個小時後。
超月臉上塗抹着洗面奶,走進浴室,洗臉刷牙。
等超月洗漱出來後,李墨帶着超月離開了酒店。
帶着超月走進一家咖啡廳,半個小時後,李墨帶着超月走了出來。
超月一臉認真的說道:「老闆,我不喜歡這個人,他看我的眼神不正。」
李墨笑着道:「我也不喜歡他,太過傲氣了。」
和黎佳琪的談判很不順利。
哪怕李墨開出了一個億的價格,黎佳琪依舊不屑一顧,有些漫不經心的應付着李墨。
一雙眼睛時不時就看向超月,找話題和超月聊天。
畢竟這位可是敢在直播間裏開楊蜜黃腔的人。
現在的黎佳琪雖然還沒有爆火,但在阿里的資源傾斜和扶持下,已經有了口紅一哥的苗頭了。
星巴和蔚婭之所以被李墨條件打動,是因為他們兩人都清楚知道,自己只是佔據了先行的優勢,並不是不可被替代的。
但黎佳琪不一樣,黎佳琪他目前專注於口紅這個細分領域,同質化並不嚴重。
在眾多帶貨主播里,屬於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
所有他有底氣拒絕李墨,甚至向李墨開出了3個億簽約費,三七分成的比例。
李墨回頭看了一眼咖啡廳,一臉惋惜道:「可惜了。」
捧紅一個人很難,但毀掉一個人很簡單。
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