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妖無格這樣的性子大抵沒錯了,就是蕭洛時時掛念的人吧。這樣的丫頭,可是很難追到手的。
蕭洛啊蕭洛,你自求多福吧。
妖無格自己梳理近日的消息一陣,終於下定決心:「一定是仙界那些不要臉的仙子之類的,嫉妒姐姐你的容貌和身份,胡說八道一通,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殊年定定的看着妖無格,突然輕聲說道:「這臉上的花,不是畫的。」
「啊?那」
「一千年前被推下誅仙台時被罡風所傷,機緣巧合,約莫有七分像花罷了。」
聽了殊年的話,妖無格突然覺得她好幸福,至少她可以無憂無慮,從來不用擔心別人會害了她。
「姐姐對不起,我不曉得」
殊年搖搖頭,笑了笑,其實她現在活的也挺好的,不用背負那麼多的責任,只有一個目地——覆滅仙界。
如今的仙界雖然還叫仙界,可早已經變了本質,攀權富貴,一切都不再有以前那麼公道了,自從所謂的二伯伯繼位,仙君就暴露了他的野心。
「無格,你不用說對不起,今天遇見你我很開心,以後若是有時間便來找我吧。」
妖無格露出兩個梨窩,笑得燦爛:「好啊,一言為定!」
殊年點點頭,向着其他巷子走去,既然要開一個茶鋪,那必須要找准地方。
她瞧着萬香樓旁邊的小鋪子就不錯,點點頭,定下了。
手中璇摺扇舞動,睜開眼就回了殊年院外院。
「殿下您可回來了,怎麼樣?」
殊年自然知道青衣問的是什麼,揚了揚手裏的璇摺扇,讓青衣放下心來。
「對了殿下,方才司命來與奴婢說,妖界反族近日又不大太平了,反族的人要殿下親自去哪裏一趟。」
殊年看了看青衣,把玩着手裏的璇摺扇:「你覺得我現在去了又能怎麼樣?」
青衣卻沒有接殊年的話頭,反而笑着說道:「殿下得了璇摺扇,本就是上仙的修為了,反族此舉實數自取滅亡。」
殊年唇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如此說來,若真的不去看看豈不是丟了她自己的臉面?
「青衣,你知道為什麼反族的人要叫我去麼?我千年前墜下誅仙台的時候他們也是知道的,可卻誰也不叫偏偏讓我去?」
青衣哪裏曉得這些東西,自然是搖了搖頭。殊年一笑:「仙界人雖多,可像我這樣屬於前朝的着實沒有幾個,以前反族在妖界的時候,我父君曾經幫過他救過他,他可能只是想回報我父親的救命之恩罷了,不必多想。」
聽殊年這麼說,青衣才恍然大悟,難怪反族族長還親自到司命那裏去托給殊年這些話。
「是。」
殊年抬眸看看天邊,魔界的氣息一撲而至,來者是君燁不錯。
「你不是說你這幾日比較忙於魔界的事情麼?怎的今日反而這般多次來找我?」
君燁邪肆一笑,拉着殊年進內院,毫不避諱地坐在椅子上,隨手倒了杯茶,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說:「本君雖然忙,可到了你這兒,也算是閒。」
殊年微微一笑:「你每次都如此說,只是你每日也不知道照顧照顧阿錦,匆匆忙忙跑上來你把阿錦直接丟下了?」
「阿年你多想了,本君只是近日有些思念你,於是便來這仙界看看,待不了多久就回去,你大可以不擔心阿錦,他那麼大了,也懂事了,再說了,阿年,本君對你的心,日月可鑑。」
君燁說的輕巧,聽者也沒有放在心上,像君燁這樣的人物,話都隨意,自然也是不應該放在心上的。
「這便算了,只是不知你來找我所為何事?我可不相信你會放下魔界眾多事物來找我絮叨這些有的沒的。」
他放下手裏的茶杯,頓了一頓:「本君聽說,反族有意讓你去?」
「不是有意,是必須。所以我們的君燁大人,你想做什麼呢?反族如今勢大,想要抵抗仙界,莫非君燁你想利用他們?」
按道理來說,君燁如今是堂堂的魔界帝君,是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管這些東西的,只是突然問起反族的事情,自然也是有他的原因。
君燁看了眼殊年,笑道:「果然不愧是本君看上的女人,阿年推算的不錯,本君的確有用人之意,抵抗仙界,這麼有趣的事情自然是要本君親自來辦,阿年,你說呢?」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那你」
「明日你去了反族,本君後面來,然是你還有事情那就等瑤池仙宴後面本君接你下凡。」
青衣捂嘴偷笑,這帝君當真是帝君,什麼事情都曉得,殿下從此有帝君護着,自然仙君也不敢多說什麼。
「好。不過說起來,仙君去哪裏了?」
君燁不屑冷哼一聲,呷了口清茶,手指放在檀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點着:「他不要命去了冥界討伐冥界女帝。」
殊年大驚,冥界女帝?
「彼岸?」
「不錯。本君着實不怎麼看好仙界這一場戰役,女帝怎麼說也是帝位,冥時的寶貝女兒,他如此莽撞,只會給南洛衍添麻煩。」
君燁淡淡的說着,殊年倒不擔心彼岸會怎麼樣,只道是三日之後瑤池仙宴只怕是又要生些禍端。
「其實大可不必擔心,不論是不是冥界勝,仙君都會受罰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