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您剛才」
「大公子,這件事不是您所想的這樣簡單。大人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管家打斷白石的話,用白大人搪塞過去。
「白叔,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去救她。」白石胸口起伏着,這句話像是通知,也像是告知,語氣里說不出來的堅定。
「公子,看在大人的份上,老奴勸您不要輕舉妄動了。」白管家勸不動白石,只好端着東西走了。
白石看着白管家離開的背景,忍不住在心裏唾棄。白大人透過窗子看着白石在書房外的花園裏。
聽見了白管家和白石的拉扯,讓白大人考慮着上朝時,自己該怎麼辦?不過白大人並沒有理會白石,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管家給白大人的紙條,白大人快速瀏覽了一遍,看着紙條上的內容,白大人對上朝時的情況有了了解。
打更的聲音傳來,白大人整理一下書桌上的奏摺,婢女魚貫而入,每個人手上都端着朝服、佩飾等
婢女給白大人穿好朝服,白大人拿好奏摺,急急忙忙的去上朝了。
路上白大人碰了不少同僚,「白大人,去上朝,咱倆順路。」
「不了,許大人,本官趕時間。」白大人推脫巴結自己的其他大人。
一路過來,有巴結的,有鄙夷的,還有幸災樂禍的,更有甚者想落井下石。
都被白大人一一回懟過去,白大人對於這些人,煩躁不堪,卻又無可奈何。
白大人心中暗自期盼,轉頭碰到橘丞相,「白大人真是好福氣。」
橘丞相陰陽怪氣的話,白大人直的乾乾陪笑道:「本官那有什麼福氣,還不是都仰仗橘丞相的能力,在您手底下混口飯吃嗎?」
「原來白大人是這樣看待自己的,難怪回教出來這樣的女兒。」橘丞相的諷刺明明白白的貼在了白的人臉上。
「本官不才,教出來的女兒也是不才,那比得上貴妃娘娘的風姿卓越。」白大人暗自貶低自己,抬高橘丞相。
「木將軍來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人群頓時安靜下來,眾人抬頭望去,高處站着魁梧的木將軍,遠遠的望去,木將軍竟有幾分天人下凡的氣勢。
「那是木將軍?」
「除了他還有誰?」
「我們之前的話,該不會都被他聽到了?」
「哎!這可」
白大人望着木將軍,「木將軍,今日怎麼得空,來上早朝?」
橘丞相一見木將軍的氣勢就泄了,「難得木將軍回皇城,不知道木將軍還走不走了?」
「拖橘丞相的好意,本將最近不走了,邊關的事情不忙,有這功夫,橘丞相還是考慮考慮自己吧!」木將軍轉身進宮了。
踩着幾百階的台階,百官心思各異,互相算計卻又心照不宣。
百官走進宣政殿內,木千千和太后早已經隔着屏風,看着文武百官進殿內了。
「臣有本奏!」白大人率先開口,先發制人,引得橘丞相頻頻側目,胸口起伏不定,似不滿白大人此舉,但又不好發作。
「何事?」木千千威嚴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讓白大人呈上奏摺。
白大人遞上奏摺,其他大臣好奇的眼神,互相傳遞着信息。
「臣啟奏一事,事關臣的身家性命,臣還請皇后娘娘,讓臣把這件事,公之於眾。」白大人下跪在宣政殿冰冷的地板上。
「白大人,把這件事說出來。」木千千接過奏摺,細細快速看了一遍,上面所寫的事情,觸目驚心。
木千千觀閱完奏摺,讓小文子呈給太后娘娘過目。
「這件事,哀家需要派人查證。」太后的聲音很平淡,讓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太后和皇后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睛裏,看到了白大人對於這件事的算計。
「白大人,這本奏摺上的事情,可都是真的嗎?」木千千的聲音很冰冷,一字一句從屏風裏傳來。
「臣所言屬實,絕無半點虛假。」白大人跪在了大殿上。
「臣請求徹查。」橘丞相跳出來,直接對着白大人的要求表示一下。
「橘丞相,別着急。」木將軍出言,打斷了橘丞相的拱火。
「臣請皇后、太后娘娘,解除永嬪娘娘的禁足。」白大人說到此處潸然淚下,藏在袖子裏的手指甲緊緊的扣着自己掌心,生怕自己辦砸了這件事。
「白大人,本官知道你救女心切,但你不能拿着陛下的性命開玩笑。」橘丞相冷漠的拒絕了白大人的請求。
「本官有一事還請奏明皇后、太后,之前陛下遇刺的幾名刺客,皆出自於永嬪宮中。」
空蕩蕩的大殿裏,迴蕩着橘丞相擲地有聲的話。
跪在地上的白大人,已經汗流浹背了,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會給他捅出來這樣的大禍。
「橘丞相你所言屬實?」太后聽過橘丞相的話,着急的詢問着橘丞相的消息來源是真是假。
「這是真的嗎?橘丞相可不要亂說。」木千千出言打斷了太后問題。
「本官已經查明,此事就是永嬪所為的,白大人不要在試圖狡辯了。」橘丞相冷冷的盯着白大人,眼神就像一條冰冷的猛虎,凝視着他的獵物。
下一秒就會毫不猶豫的撕碎獵物,再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