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琨愣了愣。
他悲鳴一聲:「你幹嘛,我的船啊!」
「怎麼,你怕朕賴賬?」
朱由檢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前幾日說將你徐家的商船充公,是不是當場就給你收了!還不夠說明朕的高尚品格嗎!」
「言而有信,金口玉言,朕每一個字都是具有更深層次意義,豈會誆騙你一個凡夫俗子!」
徐琨眼裏浮現一絲希望。
試探問道:「真的?」
「再問就是假的了。」朱由檢面無表情的說道。
徐琨頓時把接下來的話全都吞了!
「海圖拿來。」朱由檢一伸手,鋪開一冊貿易水程。
證明這東西一直在用。
只不過沒在皇帝跟朝廷手裏。
全部被江南士大夫給壟斷了,不過目前士大夫危機感多了很多,不敢過於放肆。
海瑞跟紀委的人似的,死死盯着這群人,哪怕有一點不對,那都往死里整他們。
沒犯法就這麼囂張跋扈,若是犯了法,還不得把老百姓給活活生吃了
這還了得!
再說。
他是奔着魚肉鄉里來的。
沒有業績,就讓人很難辦。
既然你們不給我海某人這個面子,我便依皇上的意思,將你打死也在便宜之內!
自己把面子找回來!
「沿着你經常去的貿易國航行。」朱由檢看了一圈遊戲規則,吩咐道。
忙碌了半天按鍵配置。
最終決定託管。
「是,陛下!」徐琨小心翼翼的下去跟水師領導開始交代。
這一路去哪個地方要遵守哪個地方的規矩,千萬不要跟當地土着鬧的不可開交。
很麻煩。
徐琨解釋了一句:他們會朝你扔糞,味道很咸膩,真的很讓人乾噦。
然後察覺到水師提督怪異的表情。
徐琨生無可戀道:「許兄,今日咱倆可能只能活一個了。」
「什麼話,琨兒啊,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哥哥的嘴巴是一等一的嚴實。」許年笑呵呵道。
就聊幾句話的功夫。
就吃了人家不少的紅利。
也應該干點人動靜,干點實事。
朱由檢嫌棄船開的太慢,一揮手給干東南亞來了。
巡洋艦駛入南洋。
一路暢通無阻。
沿途偶遇商船,也是沒有放過。
連人帶船一塊搶。
一路搶了十幾艘大小商船,這下士大夫集團只能集體主動開辦造船廠,而不是像之前那般,燒了官方造船廠,且不允許再建。
自己則偷摸干點造船的小買賣。
自己造自己用。
但現在不夠使啊,船半道就沒了,一沒就是十幾艘,誰受得了這個,肯定全都得炸窩!
轟!
「開門,自由貿易!」水師提督站在甲板上吶喊道。
「別喊了。」
朱由檢制止一聲,無奈道:「你這一炮給這小島轟的明明白白,沿岸一個活口都沒留下,你個莽撞東西。」
水師提督撓了撓頭。
這個啊
「陛下您也知道,吾乃武將,雖然裝備齊全,但這是臣第一次指揮開炮,未免有些興奮。」
「怎麼,你腦子落家裏了?」朱由檢喝問道。
「繼續轟!朕來是自由貿易來了,不出來接駕也就罷了,反而做起了縮頭大王八,這是幹什麼?這是給朕上眼藥呢!」
「去喊他們小島的島主來,朕要跟他們嘮嘮生意經!」
這一句話下去。
很快有人來交涉。
乘着小船來的,根本不敢靠近。
因為這巡洋艦,已經不是巨無霸船不只是高大能形容了。
巡洋艦上下來一艘小船,同對方靠近在一起,溝通一陣。
「小臣叩見大明皇帝陛下。」那三名穿着白袍的老者,在船上連連叩首,嘴裏說着蹩腳的話語。
朱由檢瞅了一眼身上的龍袍,抬了抬手吩咐道:「平身吧。」
「謝陛下!」三名白袍祭祀長老。
朱由檢一臉和藹可親的模樣,輕聲說道:「不要害怕,我們是來做生意的,自由貿易懂麼。」
「懂,我們都懂!」
三個位高權重的白袍長老商議一番,頓時高聲說道。
很快。
當地特產被成箱成箱的搬上來。
有名貴中藥、珍貴獸皮、珍珠美玉
放到後世各個都是無價之寶。
朱由檢坐到一旁,看着徐琨與對方吵架,爭吵購置的成本。
徐琨大喝一聲:「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哪有什麼面子啊」其中年紀較小的長老嘀咕兩句。
「你瞎說什麼大實話!」年長的長老嚴厲呵斥道。
讓徐琨臉色漲紅。
徐琨漲紅着臉,話鋒一轉:「看在我天朝皇帝陛下五十萬水軍的面子上,你多出點,我少出點,快點結算了吧!」
很顯然。
雙方早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