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嵐月聽到了陸飛星的嘶吼,心下發顫,但還是忍着沒睜開眼睛.
先前自己受辱,陸飛星不也是沉默,他一定也會理解的吧。
她這樣告訴自己。
王平見她不為所動,冷笑,再次掰斷了路飛星的一根手指。
「嗚!!!」
陸飛星一陣慘嚎,幾欲要被那滔天的痛感刺激得暈厥過去。
王平看向了他的這隻手。
先前掰斷的也是這隻,如今,五隻手指已經是盡數彎曲,四天的時間完全不夠恢復,這隻手,已經沒了完好的手指。
王平當即毫不客氣的甩開這隻手,抓住了另一隻還未摧殘的手。
對着方嵐月道。
「他一隻手都被我掰斷了,現在換了另一隻手。」
「你再不睜開眼睛,他這隻手就廢了。」
「你只要睜開眼睛,我就會停止,如何?」
陸飛星已經疼得痛不欲生,眼睛早就睜開,聽到王平的話不由一愣,就睜開眼睛而已,這麼簡單?
比起先前自己的條件,輕鬆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也懷疑這是王平的陰謀,但此刻滔天的疼痛幾欲將他吞沒,根本沒有心思想這些,他只希望,這樣的折磨早點結束!
看着方嵐月緊閉的雙眼,他忍不住嘶吼。
「嗚!」
快睜眼啊!
聽到陸飛星急切的嘶吼,方嵐月思想片刻,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要是睜開眼睛就能讓兩人少受些罪,那倒也無妨,要是自己不睜眼,讓陸飛星遭了罪,那反而才不對。
王平看到她睜開眼睛,眼裏露出滿意之色。
「早睜開眼睛不就對了,怎麼,是被我揉得爽過去了,沒緩過來?」
方嵐月聽到此話,恨不得將王平撕碎,但現在她是階下囚,縱然屈辱,也只能是道。
「我按照你說的話做了,你別傷害他。」
王平點了點頭,放開了陸飛星,方嵐月見狀眼神詫異,她沒想到王平還真的說話算話。
王平笑道。
「怎麼,以為我說話不算話?」
「我一向說話算話,說到做到是我的美德,我既然說你們按照我說的做就不傷害你們,那自然就是這樣。」
「你要是按照我說的做了,自然不會失望。」
兩人自然不會信他的鬼話,現在他們被制住,這裏就是王平的一言堂,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王品忽然眼神一冷,伸手召喚了角落裏的血魘,血魘入手,一把將刀懸在了陸飛星眼前。
看向方嵐月。
「好了,規則你們都明白了,那我也不廢話。」
「現在我要在陸飛星的身上刻一顆奴字,他既然不想當狗,那就為奴吧。」
「這個奴字,我會寫得儘量大一點。」
說完冷笑着看向方嵐月。
「當然,你要是願意張口喊我一句主人,那我很樂意停止這一切。」
「相比他,我對你已經很仁慈了,都不用你跪下磕頭,現在做出選擇吧,我給你三秒鐘時間。」
「三...」
「二...」
說話間,刀已經對着陸飛星光着的大腿上晃了晃。
「刻哪裏好呢...」
方嵐月聞言心頭大震,此人果真狠毒!
要說叫主人,她肯定不樂意,但要是不叫,王平肯定會照着做的。
先前自己已經因為陸飛星的不作為受辱了一遍,王平是真的說到做到。
自己,該怎麼辦?
「一,好,有骨氣!」
王平說着刀在陸飛星大腿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主人!」
方嵐月心神激盪之下,忍不住脫口而出。
王平的刀當即停止,有些意外,還真叫了?
倒是難得。
他還以為要折騰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開始了。
唉,無趣,比在皇宮的時候幫李必賢殺人滅口審訊難度小太多了。
隨即臉色戲謔。
「大聲點,我聽不見!」
他深知,有的東西,口子一旦打開,那就是不可收拾。
陸飛星見狀臉色痛苦,他怎麼也沒想到是,方嵐月竟然會為了他張口,當即搖頭。
方嵐月見狀臉色痛苦,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叫了,難不成,自己真的那麼卑劣?
看着陸飛星的眼神,她陷入了自我懷疑。
王平看到她沉默,眼神漸冷。
「我說再說一次,沒聽到嗎!」
說話間,手上的刀用了一份力,刺入了陸飛星的大腿。
陸飛星一聲悲鳴,使得方嵐月回了神。
「我叫!我叫!」
「主人!」
「你別傷害他!」
王平聞言臉色很是滿意。「那是自然。」
說着抽回了刀。
對着方嵐月斬出數刀,那束縛着她的鎖鏈,盡數被斬斷。
方嵐月精神恍惚,沒反應過來,一時間趴在地上。
王平看着她,淡淡道。
「你不錯,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