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青州府,陽穀縣。
相傳西北山中有妖……食人。
一座宏偉莊園,其中亭台樓閣,頗為考究。
今日下起了綿綿細雨,雨水順着房檐落在地上,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響,屋中一男一女相對而坐。
「我叫白玉芝,公子如何稱呼?」
面前美人一身輕紗潔白如雪……俏麗如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看着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完全褪去了少女青澀,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一顰一笑,動人心魄。
這身材簡直絕了,高挑優美,尤其是胸前挺拔,格外誘人。
由於胸前領口大開,白生生一片奪人雙目,被雙臂擠壓成一個誘人的形狀,蔚為壯觀。
「吾名許安,乃是途經此地的書生,多謝夫人留宿。」對面的男子白白淨淨,一副任人拿捏的模樣。
許安原本並非這個世界之人,乃是穿越而來,穿越至此一無所有,機緣巧合之下,習得一身好本領,成為了一名法師。
原本是來這裏斬妖除魔,不想卻遇到一位風流美婦,運氣着實不錯。
不過,荒山野嶺忽然出現一位絕代佳人,有違常理。
相傳此處有妖,經常襲擊路過百姓,雖然許安暫且沒有看出端倪,但他卻懷疑面前美人乃是妖孽所化!
若這美婦人是人,與其一夜春宵乃是人間樂事。
可若這美婦人是妖……許安倒也不排斥。
想當年先祖許仙就捉了一頭蛇妖,與其共同居住,後來日久生情,竟打破生殖隔離,誕下後代,被傳為佳話……
轉念一想,若是關鍵時刻,這白夫人現出原形……狐狸兔子之類還能接受。
可萬一是一條大蜥蜴!
畫面美得不敢想……
「公子,長夜漫漫,不如讓小女子侍寢……如何?」白玉芝微微側身,長裙滑落到臂彎,香肩半露,雪藕一般的手臂如同美玉,勾人心魄。
半轉身,美目嬌羞地望了一眼許安,鳳目含春,紅唇舒妍嫵媚,眸子之中是化不開的閨愁。
輕輕起身,紅綢帶動一縷體香,令人怦然心動。
胸前挺拔就在眼前,向下是婉轉柔軟的腰肢,驚心動魄的極致誘惑。
長裙沿着玲瓏曲線落在了腳邊,玉手伸向頸後,解開最後一道封印,修長白皙的美腿移動,這白玉芝竟直接坐到了許安懷中。
肌膚相觸滑膩的感覺,讓許安飄飄欲仙……
「這……」許安此時陷入了糾結。
是接受白玉芝?還是掙扎一番再接受,以示自己的品行?
正在此時,只見閨門被推開,門外走進兩名美人,皆是高挑豐潤的身材,閉月羞花的容貌。
「大姐,來了客人也不叫我們。」
「二姐說得是……大姐怎好意思吃獨食?」
兩位美人一左一右,坐到了許安兩邊,一左一右將許安的手臂擒住,夾在了胸前。
「實不相瞞,我等三人共事一夫,不想去年夫君早亡,正要招個上門女婿,不知公子可有意?」白玉芝玉臂摟在了許安頸上,一副誠懇的模樣。
話音一落,另外兩人皆不甘落後,讓許安從三人之中選擇。
原來,是三個風流小寡婦,這一切便解釋得通了!
好似皇帝選妃一般,着實刺激!
「三位姐姐都美若天仙,這……」許安頗為為難,自己生得貌若潘安,也無怪這些小寡婦會主動投懷送抱。
可正是由於自己這該死的魅力,如今卻要面對這艱難的選擇,無論選哪一個便會得罪另外兩人。
三人齊齊站起身來,在許安面前站了一排,將外衣褪下,露出美好的身材。
一人黑絲,一人白襪,一人光腿,三雙美腿呈現在面前,美不勝收。
「公子喜歡哪個?」黑絲美人道。
「只能選一個!」白絲美女補充。
「不如來個撞天婚如何?」白玉芝有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成年人才做選擇!
「三位夫人皆美貌無雙,我……全都要!」許安面露貪婪狀,單手伸出呈爪狀,又攥成了拳頭。
三美人面面相覷,她們已然害了不少路過客商,卻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難道他要疊羅漢?
「嘻嘻,公子說大話了,我等一起來,只消一晚便能將你榨乾了。」白玉芝向前一步,重新坐下。
「夫人放心,斷然不會……請看此物!」許安從懷中取出一物,放在桌上,此物長約兩寸,手指粗細,頂端略微膨脹,好像一個鼓瓮。
白夫人面露疑惑,伸出玉手摸了摸,這東西麻麻賴賴的,好像是泥土燒制而成。
「長!」
許安將這泥棒拿在手中,輕吐一字。
只見這泥棒迅速脹大,變成兩尺多長,手腕粗細。
「這……」三美人皆面露駭然,從未見過如此奇物,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許安呲牙一笑,猛然掄起泥棒,照着白夫人的太陽穴擊去。
只聽得『砰』一聲悶響,白夫人的頭顱飛了出去,重重撞在牆壁之上,竟鑲嵌其中。
這泥棒乃是一種特殊法器,名曰『降妖杖』,是許安從一尊雕像手中得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