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咚!
唐頓剛從虛空中落地,就聽到遠方傳來槍炮的聲音。
「呵,真不愧是哥譚!」唐頓冷笑一聲。
這座見了鬼的城市一點也不遮掩,即便城裏正在發生大規模的槍戰,市長那一類大人物也只關注被綁架的國防副部長的女兒。
槍戰是什麼東西?
爛仔和韭菜們正在優勝劣汰罷了。
窮人被綁架也不叫綁架,叫失蹤,只有海諾那種背景的人被綁架,才是真正能牽動市長心弦的窮凶極惡的綁架案!
如果不是隨機傳送到這裏,唐頓還不知道哥譚正在發生槍戰呢。
不過唐頓更關心的是,自己在哪兒?
左右看上兩眼,唐頓發現自己就在一家韋恩銀行門口,附近已經有人看見突然出現的自己,並且撥打報警電話了。
遇到報警這麼積極的路人,唐頓當然要為他提供情緒價值,於是唐頓從腰間拔出手槍,朝打電話報警的中年男人走了過去。
「這裏是伯恩利區韋恩銀行附近,我看見一個亞裔突然出現在街上!
相信我,我不是開玩笑,他真的是突然出現!
怎麼突然出現?
你是傻逼麼,他還能怎麼突然出現,他就是那麼咻的一下子就出。」
「嘿!」
唐頓拿槍口敲了敲中年男人的禿頂,接着把他手裏的電話搶了過去。
中年男人身子一僵,立馬就朝後跑去,連電話都不要了。
看中年人跑的果斷,唐頓遠遠對他豎了個大拇指,接着把電話放到耳邊。
電話里,警局接線員還在那例行公事的絮叨着。
「是是是,你說的沒錯,他就是突然出現的,而不是你抽嗨了所以看錯了。
你在韋恩銀行附近是麼,我這就派人過去。
別擔心,稍後抵達的警察主要為了抓捕你說的瞬移者,次要才是抓你和賣給你麵粉的傢伙。
你。」
「閉嘴吧,夥計,這邊已經換人了。」
唐頓打斷了接線員的話,接線員明顯愣了一瞬。
瞬間之後,接線員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十度。
「你剛剛說什麼?你居然叫我閉嘴!
你完蛋了,離你最近的警察只有半條街的距離,你」
「我是唐頓,夥計,別他媽瞎胡亂撒氣。
如果你不認識我是誰,那就給你們戈登警長打個電話,或者看一看現在的哥譚新聞,讓我的消息給你長長見識!」
說到這裏,唐頓笑着掛斷電話,接着把電話扔給不遠處正表演轉牌匾的年輕人。
被莫名其妙的電話砸了一下,轉牌匾的年輕人抱着電話,迷茫的朝唐頓問道。
「先生,您這是?」
「我攤牌了,老子就是佐羅,這玩意就是我拿來劫富濟貧的。
好歹也是個水果機,能賣上一點價錢,趕緊找地方把它賣掉,給你自己換一套立不起來的乾淨衣服。」
唐頓對轉牌匾的年輕人擺了擺手,接着大搖大擺的朝槍聲相反的方向走去。
換成是白天的話,那他絕對會去槍戰現場看看熱鬧。
可如今都晚上七點了,他也忙活了一整天,該找個地方按按腳,然後好好的睡一覺了。
唐頓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剛上車就遞給戴鴨舌帽的司機二十美元。
「找一家有按摩服務的酒店,剩下的當成小費。」
「好嘞老闆,我這就帶您過去!」
接過二十塊以後,司機美滋滋的聞了聞鈔票,他最喜歡唐頓這種隨便的客人了。
最近的凱恩酒店離這隻有三百米左右,拐一個彎就能看見,他含淚賺了十九塊八啊!
至於唐頓,在後座坐好以後,他看着槍聲傳來的方向對司機問道。
「那邊的槍聲是什麼情況,誰的地盤又挨揍了?」
「那邊是薩巴蒂諾大佬的地盤,我也不知道誰有膽子敢襲擊他的場子,他可是法爾科內的手下!
不過,我猜應該是那群俄羅斯裔,畢竟他們中午就打了一場大的,死了整整數百人,灑水車光是清洗附近的血漬就用了好幾個小時。
我下午幹活時,拉幾個顧客在那附近跑了一趟,你猜怎麼着,政府派了四輛拉屍體的車到那附近,結果根本裝不下。
最可笑的是,哥譚醫院居然朝那派了整整五輛救護車,可現場連一個能搶救的人都沒有。
他們打的太利索了,每個屍體都被補過等等,您已經到了,老闆!」
茲嘎,出租車拐個彎之後,猛的停在凱恩大酒店門口。
唐頓被急剎車狠狠晃了一下,接着滿臉驚訝的朝司機看了過去,同時問到。
「你他媽連一句話都沒說完呢吧!」
「但凱恩酒店一定符合您這種高品位的老闆!」司機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聞言,唐頓好笑的搖了搖頭。
「那你就不會直接告訴我位置嗎!」
話音落下,唐頓狠狠一槍托砸在司機頭上。
伴着司機的慘叫聲,唐頓又摸出一千塊,扔到這見鬼的司機身上。
「不過有一點你說得對,我品味一直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