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小的身軀,衣領的間隙,隱約可見那粉嫩的肌膚。
「可以等姐姐睡着了你再鑽進來小唯的被窩嘛,好不好~」
松平唯兩手抓住他的肩膀,像小貓一樣,用潮濕的鼻頭去蹭他的耳垂,臉頰,脖頸涼涼的。
橘清顯緊緊抱着她軟玉般的身子。
脖子被她故意蹭着,一陣又一陣熱氣吹拂而來,讓他覺得有些控制不住。
啊!
不行!
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松平唯頓時覺得,有什麼東西梗在了兩人之間。
她的屁股往後挪了挪,低頭看了看,頓時大為羞赫。
那張小臉刷地紅透了。
「大變態!」
她抬頭瞧橘清顯一眼,一巴掌扇過去。
但那小手觸碰到他臉上時,卻好像是撫摸一般,輕柔無力。
橘清顯咬着她的手指,含糊地問:「大變態怎麼了?」
松平唯有些羞赫,又有些想在他面前逞強,便硬着頭皮哼了聲,兇巴巴地說道:「小屁孩一個,就這?怎麼可能嚇到你唯姐。」
這樣的神態,活潑可愛中,又蘊含着一種令人想弄哭她的感覺。
「這麼說來,你很勇咯?」橘清顯好笑地問。
「開玩笑,我超勇的!」松平唯得意地笑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小唯八歲那年,就敢一個人睡覺了,你敢」
話還沒說完,橘清顯把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坐着。
這樣可以更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身體的變化。
松平唯感覺糟糕透了。
臉頰紅到了耳根,她下意識地想要往旁邊挪動身子。
橘清顯沒讓她得逞。
松平唯臉頰發燙,感覺自己被個大火爐給包圍了。更加令她覺得不適應的是,火爐溫度最高的地方對準了她。這導致她坐着感到很害臊,站起來橘清顯又不讓,求饒那更不可能的事。
唯小姐一向是個小皇帝。
她素來高高在上,且性格刁蠻,何曾有過如今這種又羞又惱的體驗。
如果屁股下換成另外的人,她早就一巴掌扇了過去,並且叫人把那東西咔嚓了。但這是阿清啊,是她情竇初開的生命中,遇到的唯一一個感覺對上了眼的異性。
這還能怎麼辦啊?
總不能因為一時羞惱就不顧自己以後的性福了吧。
「你能不能收起來?」松平唯聲音很小地服軟了。
橘清顯嘴角扯了扯,哭笑不得地說道:「小唯啊,這東西,不是說收就收的。」
「嗯?」
松平唯疑惑地望着他的側臉。
「呃,這,怎麼說呢」橘清顯絞盡腦汁,都沒法用一個不那麼變態的說法將這事形容得高雅點,只好敷衍道:「它就像一個調皮的小孩,需要動手打到它口吐白沫就不會鬧騰了。」
松平唯腦瓜子一嗡,罵道:「別以為小唯不懂這個,下流!」
剛罵完,她忽得後脖頸一癢,原來是橘清顯本來摸着她後腦勺的那隻手,慢慢滑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呀,癢~」
她輕笑了聲,扭着脖子躲避。
那還有些濕的頭髮,隨着腦袋的擰動,拍在橘清顯的臉上。
淡淡的洗髮水香味很好聞。
橘清顯低下頭來,親了下她的臉頰。
「誰允許你親姐姐了!」
松平唯羞憤地瞪着他。
想要說幾句狠話來表達自己的立場,但她忽然發現,自己不知為何身體沒了力氣,肌膚燙得驚人。
腦袋也變得迷迷糊糊的,居然無可遏制地生出「坐在他腿上真的好舒服」的念頭。
橘清顯又吻了下她的耳垂。
少女眼眶中升騰霧氣,有種很窘迫的感覺,就像自己是阿清養的小寵物那樣,被他挑逗時只能身不由己地接受。
她漸漸放棄抵抗了。
白嫩纖細的脖頸,無力似的垂下來。
臉頰貼着他的胸膛,微微把臉揚起,嘟嘟嘴唇吻了下他的脖頸。
阿清的脖子很平順。
代表雄性特徵的喉結,尚未在他脖頸上隆起。
橘清顯咽了咽口水。
感受着少女嘴唇貼着自己脖子的奇妙觸感,他把頭低下來,望着她水潤柔軟的櫻桃小嘴。和成熟女性的性感不同,她那櫻色的小嘴唇,還很稚嫩,很容易受傷。
他輕輕碰了那嘴唇一下。
松平唯心中頓時喊了聲完了,身體整個都軟了下來,完完全全趴在了橘清顯的胸膛上。
「阿清,」她有些甚至不清醒地喊道,「你長大後娶小唯好不好」
轟隆!
門外響起一道暴雷。
同時還有輕盈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
「姐姐要回來,我先去洗個澡。」
橘清顯揉了揉少女的頭髮,起身鑽進浴室。
看着他的背影,松平唯揉了揉滾燙的臉頰,嘀咕一聲「我說什麼傻話呢」。
對啊。
松平家的上門女婿,又豈是說當就能當的
橘清雪端着飯菜和提着竹刀進屋時,只看到少女天真地合上眼睛,微伸脖頸,然後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