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才,這是你給的紅包嗎?這麼厚,嘖,真的很難不讓人誤會啊!」
楚以南臉上還是從前那種痞帥的笑容,兩個前台小姐看着都臉紅了。
曲嬈:「我只是感謝你從前的幫助而已,這點錢不算多。」
楚以南點點頭,「嗯。」
氣氛一時僵持下來,夏清打圓場道:「楚以南,沒事我們就進去了啊!等下要沒位置了。」
楚以南笑了笑,沒說話。
夏清抓住曲嬈的手:「嬈嬈,我覺得楚以南看你的眼神,好像還是喜歡你,我總覺得他雖然在笑,但是好像很快就要哭了似的。我真怕他在我面前哭。」
曲嬈:「你說什麼呢?結婚是喜事,說什麼哭不哭的?」
夏清:「就算是我多想吧。」
結婚典禮很快開始,楚以南挽着許微的手上台,許微笑容燦爛,美麗大方,而楚以南則面無表情,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眾人看出異樣,便道:「我早看出楚以南不是真心喜歡許家這位了!」
「還能有什麼?他當年天天跟在曲家那位屁股後面,要不是人家結婚了,他能跟許微在一起?」
說着說着,眾人一齊看着曲嬈。
曲嬈跟夏清都感覺如芒在背,趕緊開溜了。
台上的楚以南追隨着曲嬈的背影,想要追上去,終究只是司儀提問的時候,輕鬆回答了願意。
許微笑容更加燦爛,在底下緊緊握住楚以南的手。
曲嬈跟夏清的婚禮也緊鑼密鼓的籌辦當中,這讓曲嬈感到幸福的時候又覺得忙碌的不行。
她想要隨便對待,可是想想,這可是她跟裴遠咎的婚禮,她當然要盡善盡美了。
裴遠咎每天回來都會幫曲嬈按摩肩膀,按腳,曲嬈說:「裴遠咎,現在你這技術,跟外面的按摩師差不多了。」
「嗯,但是我只幫我老婆按。」
現在曲嬈跟裴遠咎已經比從前要親密多 了,每天都是老公老婆的叫,毫無芥蒂。
惹的夏清也不甘示弱的有樣學樣,四個人在一起就是大型虐狗秀恩愛現場。
也許是患難見真情,所以曲嬈總覺得自己的心跟裴遠咎的心在一次一次的生死劫難當中慢慢的越靠越近,快要融合成為一顆心了。
林碧霞跟秦霜也整天為了曲嬈跟裴遠咎的婚事忙前忙後的,要不是曲嬈跟裴遠咎阻攔,林碧霞都想親自上手掌勺。
日子在忙忙碌碌的時光里急速前進,曲嬈跟裴遠咎的婚禮也越來越近。
到了婚禮前一天,曲嬈內心極度不安,她抱着裴遠咎的腰,「裴遠咎,你說我們明天就要結婚了,你緊張嗎?」
裴遠咎:「有點,感覺像是我第一次上台幫人做手術的時候。」
曲嬈來了興趣:「你也會緊張嗎?」
「嗯,當然會了,我也不是真的神仙,我也會緊張,也會不安,也會害怕自己做不好,不過我平時都沒表現出來而已。」
「那你可演的真好,我從來沒看出你有這些情緒。」
「我要是緊張的話,你肯定會覺得更加緊張,我當然不能表現出來。」
曲嬈:「那你還跟我這麼說,怎麼辦!我更緊張了!」
曲嬈撒嬌似的抱緊裴遠咎的腰,裴遠咎笑着輕推了她一下:「嬈嬈,別抱這麼緊。」
曲嬈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耳根燒紅,緩緩的退開了一點。
裴遠咎道:「嬈嬈,明天你只要按照程序來就好了,不要隨便想別的,睡覺吧,明天醒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曲嬈:「我睡不着。」
「黑眼圈很難遮的。」
裴遠咎拍拍曲嬈的後背:「睡吧。」
曲嬈漸漸的睡去,卻做了一個很荒誕的夢,她夢見自己在婚禮上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子,然後抹胸長裙就掉下去了。
嚇的她一下驚醒了,醒來她就去抓裴遠咎:「裴遠咎,我剛才做噩夢了,好可怕,我夢見我把我自己的裙子給踩掉了。好可怕!」
裴遠咎安慰道:「夢都是反的。不要害怕,我不會讓你變成夢裏那樣的,我會緊緊的拽住你的裙子。」
曲嬈:「嗯。」
她將臉埋在裴遠咎的胸口睡着了。
五點起床,做造型,換衣服,曲嬈困的不行,卻還是要強撐着。
還好昨晚睡的還行,沒有黑眼圈。
化妝師一邊幫曲嬈做造型一邊說:「這皮膚真的太好了!第一次見到不用化妝素顏就這麼好看的人。」
曲嬈被她夸的,不由的坐直了身體。
一邊的夏清也被這麼夸,膨脹的不行,「這哪裏找到的化妝師,真會說話。」
那化妝師笑道:「實話實說而已。」
兩位新娘做好造型,外面的迎親隊伍也來了,伴娘們各出奇招,裴遠咎跟宋明弦被折騰的不行。
還是最後夏清直接打開房門:「誰允許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宋明弦,進來,還有裴醫生,也進來!」
曲嬈十分不給面子的說:「進來做什麼?這是迎親隊伍,你以為入洞房呢?」
宋明弦抓住夏清的手:「好了,我們走吧。」
裴遠咎也來挽住曲嬈的手,「嬈嬈,走吧。」
兩對新人一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