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的時候,突然之間就像是有巨大的消耗用盡了電池裏的電一樣,船上的燈光開始變弱,後來乾脆熄滅了。」
「然後呢?」
「這個時候船長不看羅盤的讀數,開足馬力向西徑的路標駛去。不料岸上的燈光反而向南移動,可見船並沒有向西,卻是往北開了。後來他們繼續向岸邊開了兩個小時,然而這麼長的時間、船還是沒有前行多遠,好像總有什麼東西拖在後面不讓前行。」
可能是因為這位紀隊長說的嚴肅,方遠山聽得一陣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不是這裏是人來人往的商場,他都忍不住的要抱臂揉一下。
「後來他們的船與石火洲之間的海面上、突然有一大團黑乎乎的影子遮住了星星。正當他們觀看這塊黑影時、卻發現一個移動的光亮突然進入了那片黑乎乎的區域,停留了一會之後就消失了。之後那黑影也跟着失蹤,而他們的羅盤也恢復了正常。」
他眉頭皺了皺道:「還有嗎?」
紀信鷗點點頭道:「嗯~他們回到岸上本來也以為事情過去了,誰知道第二早上,一位年輕的漁民報警稱有人想殺他,並且其中一位漁民已經身亡。死者經過法.醫鑑定,死於機械性窒息,而當時那位報警的年輕漁民正是跟死者居住在同一個臥室內,另外一名漁民則是單獨居住在另一間房子裏。」
「經過現場勘驗可以排除外人作案的可能,所以那位年輕人被定為了兇手。但是僅僅過了兩天,最後一名漁民也死於同樣的手法,而那位在拘留所的年輕男子則每天嚷嚷有人要殺他,最後變得精神異常了起來。」
「那他現在人呢?」
紀信鷗抬起頭道:「現在在清山醫院。」
他定定的站在原地考慮了一會。這件事其實已經可以歸類於靈異事件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還是有人為痕跡在裏面。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聽到他的話、紀信鷗心裏暗自慶幸了一下。今天下午在查到這件事的時候,他特地到清山醫院看了看那名精神已經異常的漁民,所以此時面對方遠山的問話,他從容的說了起來。
「他習慣一個人待着,哪怕是關在屋子裏。一旦有人靠近他,他總是會大喊大叫,之後再想恢復平靜,需要花費相當長的時間。」
等他說完之後,方遠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紀隊長有心了。」
一個關在清山醫院的神經病,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關係,誰會沒事去了解病人的相關境況?
被他拍過肩膀的紀信鷗、心裏再次狂喜了一下。人家都說皇天不負有心人,自己今天下午特地抽時間過去了解了一番,現在看來真是去對了。
等反應過來後,又自嘲的笑了笑:紀信鷗啊紀信鷗,虧你都四十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
中南大廈裏面全是一些世界名品潮流店,價格動不動就是數萬、數十萬,那些荷包不鼓的都沒有勇氣走進來。即使小富之家的人,在這裏同樣要心裏打鼓。
另外在大廈里購物的人群,領着手提袋、大包小包的男女,個個臉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那是金錢作為後盾給他們的自信心。
走到環形的電梯旁邊,方遠山特地停住了腳步,等着紀信鷗跟上來後才一起踏上了電梯。此時隔壁相向而行的電梯上又傳來一聲「親切」的招呼聲:老紀,你也來逛中南服飾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