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養着我

    「哦?」

    殷寒懷裏像是多了只貓,他擼了擼她軟軟的秀髮。

    習慣性地挑起她的下巴,殷寒的側臉被她的利爪淡淡的三道血印。

    下巴上也有些磨皮的預兆。

    伸手望了望自己的手指甲,到底是她的手指甲太長,還是殷寒的皮膚太嫩?

    他淡淡擦了擦臉上的傷痕,痕跡襯地他愈發妖,音色如蠱,「桃桃這是喜歡我的意思?」

    「寒爺養着整個殷家,養着我,我肯定喜歡啊。」

    竹桃舌頭都快打結了,但她也看出殷寒對她的回答並不滿意。

    野獸的嘶吼和屋外的打鬥聲,打破詭譎的靜。

    竹桃有些擔心。

    從商刑的招式來看,顯然對狼的習性了解不夠,吃了好多回合的虧,才漸漸地,他的拳頭能觸碰到狼毛。

    「寒爺?」

    拉了拉他的衣袖。

    小小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裏脆耳。

    「我斷了和他的聯繫,也不去帝都警局了,你放過他行嗎?」

    當着他的面兒,竹桃兜里的手機翻了出來,從黑名單里把商刑的聯繫方式徹底刪去。

    刪好了給他看,電話簿里「商刑」這個名字徹底滑出他的視線。

    殷寒的唇向上方翹了翹。

    拉回來他的注意,打了個電話給殷九,「門口幾隻狼解決掉。」

    「啊?」殷九看見這幾隻張牙舞爪的狼,氣血上湧起來堵他一頭腦子。

    狼還沒死,他怎麼來解決?

    寒爺太忒懶了吧。

    靈機一動,從倉庫里端來了幾大塊的肉乾投入院子裏,幾隻狼不約而同地收起鋒利的爪牙,跨出健壯發達的後大腿,爭先恐後搶吃的。

    狼也是懂生肉還是現成的熟肉,哪個更好吃的道理。

    而且這肉還是加工過的,味道可香了,聞的他都饞了。

    把狼全部關回籠子後,殷九抹了把頭上的汗臭。

    「商隊長,練夠了就回去吧!別不自量力了。」

    商刑沒有說話,默默地從襯衫上撕扯一塊布,一層層地裹在流血的胳膊上。

    「你管不着。」

    殷九撇嘴,「我可是救你的人。」

    「那我就謝謝你。」

    雖說是謝,要不是商刑連背都直不起,他都懷疑商刑會原地給他一巴掌。

    「」

    竹桃見商刑一瘸一拐的模樣,走兩步,跌倒在地上,手上的血跡更加由最初的鮮紅逐漸加深。


    「心疼壞了吧?」

    從殷寒的方向飄來了這麼一句。

    「你說什麼呢!」

    竹桃從商刑身上剛移開眼球,目光轉向殷寒,就見着一米九的人兒站在她的視線下,又雙叒開始脫衣服

    她捂住眼睛,兩關節下意識留一條縫,殷寒只脫了上衣,依舊是她看的垂涎欲滴的身材。

    只能看,不能摸。

    她注意到了他的四條疤痕,在光潔的皮膚上,可以說是嚇人,但疤痕長在殷寒身上,絕不會醜陋。

    胸前還有很多傷,槍傷,咬傷。

    殷寒就這麼把他的背展示給她看,除了肌肉線條的美,她甚至能感受到男性的雄渾

    接近心臟的位置,有一個小洞,那傷明顯是差點兒被人擊中了心臟。

    由於多種因素,她之前一直逆着他的心思,更從未過多關注過他,更別說他的身體狀況了。

    殷寒低頭的時候,胸口一暖,底下的人聲線有些哽,「寒爺,這兒怎麼弄的?」

    「一個洞罷了。」

    殷寒也沒有立即穿上衣服,面容風輕雲淡。

    就好像眼下的不是他的身體一樣。

    「疼麼?」

    「早就不疼了。」

    殷寒笑了,似是在嘲笑她。

    「你怎麼不告訴我。」

    殷寒給她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某人天天去酒吧泡帥哥,哪兒有時間回家?」

    「我」

    她想着要不要把那損友供出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她只是被帶着跑的那一個趨炎附勢的人。

    但想了想,一開始確實是白巧巧帶她去夜店,但後來她去着去着就習慣了,又加殷寒不經常回家,所以她都把作業拐着去夜店,一邊喝酒一邊寫了。

    想想這樣的生活,那叫一個荒淫奢侈

    狡辯的話都不好意思說了,「對不起嘛。但你受那麼嚴重的傷都不告訴我,就是你的不對了!」

    什麼叫把錯誤矛頭轉移?

    「還挺會賴。」

    殷寒搖了搖頭。

    鬆開桎梏她的下巴,「這張小嘴能說會道的,希望你周四那天也能這樣」

    帝都警局旁邊的一所公寓,約百平,黑白相間的風格,透着冷然的色澤。

    屋裏充斥着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

    商刑冷眉皺起,喉嚨間發出聲音,「嗯」

    常冉冉胸口起伏几下,不忍心看下方的那塊血肉模糊,移開眼瞼。

    室內詭異的寧靜,壓抑地讓人難受。

    她微微靠近,露出身前的一抹線條,「二少爺,你還是去醫院包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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