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禹見到九尾白狐,禹自解為「王者之證」九尾狐與白狐的神化,並且經歷了由統治階級到平民百姓的崇信的過程。

    但自漢魏開始,狐的意象開始有了妖獸的色彩,向着多元化的形象演化。

    《洛陽伽藍記》中有這樣一則故事「初變婦人,衣服靚妝,行路,人見而悅近之,皆被截發,當時有婦人着彩衣者,人皆指為狐魅」。

    這幾乎可以算作是最早的女性狐妖以美色魅惑人而害之的故事了。

    而到了唐代有關狐的故事便已是比比皆是,廣為流傳。

    而關於狐的形象也更是豐富之至,多元化的發展趨勢中呈現出類型化的特點。

    《廣異記》中的狐之故事已成為書中主體,存文的數量頗為可觀。

    相對於漢魏時期的狐故事,唐代對於狐之女性形象給與了更多人性化的增色。

    此外,狐也被百姓廣為接受,成為奉拜之仙。

    「唐初以來,百姓多事狐神,房中祭祀以乞恩,飲食與人同之,事者非一主。當時有諺曰,無狐魅,不成村」

    由此,狐被幻化成具體的仙,為它進一步趨向人性化與世情化提供了廣泛的民眾基礎和民間素材。

    到了明清時期,狐故事更為異彩紛呈,令人目不暇接。

    由此以女性形象出現的狐女,也相應成為了這類特殊故事的主要人物,在民間廣為流傳開來。

    在《西遊記》中,狐以玉面公主為典型,全是以妖怪的形象出現,且多為女性形象,特點是以妖王或國王作為其依靠的主體。

    此外,法力微弱,多靠美色也是她們的共同特點,而這一特點也反映出作者的思想觀念。

    此後到了趙宋時代人們的思想已被深深禁錮,整個社會對於女性的歧視和束縛達到空前之舉,但本性的需要和釋放是無法被真正磨滅的。

    因此到了明代,隨着世情風貌大大不同,宣淫歡樂在明小說中已尋常可見。

    在這種享樂與理性的矛盾中,狐狸精的形象便成了男性幻化出來的綜合體。

    然而,這樣的狐狸精多沒有完滿之結局,正如玉面公主一樣,死在了男權主義的正道上。

    還有就是關於紅孩兒的分析。


    大家都知道,紅孩兒是牛魔王與鐵扇公主的兒子,是牛魔王家族中非常重要的成員,也是在牛魔王家族這條支線中最初顯身,並觸發後續情節的關鍵性人物。

    以下首先從紅孩兒的稱謂入手,根據他的三個名號來進一步作分析。

    關於紅孩兒故事溯源。

    首先,「紅孩兒」來源於鬼子母的故事。

    鬼子母,在佛經中是二十諸護法神之一,北魏《雜寶藏經》有記載,鬼子母者是老鬼神王般諸迎妻。

    有子一萬人之多,最小的兒子叫殯伽羅,這個殘暴雄虐的兒子被世尊盛於缽底,鬼子母為了救兒子,答應佛祖受於三歸五戒,最終與兒團聚。

    這個故事中的殯迦羅就是《西遊記》中紅孩兒的原型。

    而在《大唐西域記》卷二《健馱邏國》中已有鬼子母的故事「梵釋窣堵波西北行五十餘里,有窣堵波,是釋迦如來於此化鬼子母,令不害人,故此國俗祭以求嗣。」

    元代成書的《西遊記平話》已經散佚,但《朴通事諺解》中引用了其中諸多情節「今按法師往西天時,初到師陀國界,遇猛虎毒蛇之害,次遇黑熊精、黃風怪,地涌夫人、蜘蛛精、獅子怪、多目怪、紅孩兒怪,又幾死僅免,又過棘鈎洞、火炎山、薄屎洞、女人國及諸惡山險水、怪害患苦,不知其幾。此所謂刁蹂也。」。

    在此段話中,已經出現了「紅孩兒怪」這一名稱。

    《西遊記》中紅孩兒故事結構卻來源雜劇《西遊記》。

    此雜劇中的故事大概為:唐僧一行正在山間行走,忽見一個小孩兒迷路啼哭,唐僧深怕他給豺狼壞了性命,叫孫行者背到前面人家去,行者怕是妖怪,不肯背,唐僧定要他背。

    行者就請唐僧等先行,自己過去背那小孩,卻背他不起,知是妖怪,一刀把他砍下澗里去了。

    忽然沙和尚慌忙跑來說,「師兄禍事,吃那小孩兒拿將師父去了。」

    行者和沙僧、火龍同去見觀音。

    觀音也看不出妖怪的本來面目,又同去問世尊。

    世尊道:「那小孩喚做愛奴兒,他母親我收在座下作諸天的,緣法未到,謂之鬼子母。我已差揭帝將我缽盂去把小孩蓋將來,放在座下七日,化為黃水。鬼子母必來救他,因而收之。」

    並叫行者等回去,唐僧已經救出在那裏了。

    鬼子母領了鬼兵來救兒子,但是不敵天降哪叱,終給哪吒拿住。

    鬼子母無奈只得阪依佛法,放出愛奴,子母團圓。

    正如魯迅所言「《西遊記》雜劇中的《鬼母皈依》一出,即用揭缽盂救幼子故事者,其中有雲,『告世尊,肯發慈悲力。我着唐三藏西遊便回,火孩兒妖怪



第二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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